記得有次感冒,也是白雅一直在照顧,即便他用惡毒的語言攻擊,她都沒有走。
他好后悔,想要回到八年前,一定好好珍惜他。
可惜,年輕的時候他太不懂事了,狂妄,浮躁,吃夠了苦,才后悔莫及。
“你要喝點紅酒嗎?”白雅柔聲問道。
蘇桀然望著她那雙眸若剪水一般的眼睛,喉結(jié)滾動,吞咽下苦水,柔聲道:“不喝了,你忘記我是開車來的。”
“我去洗下手。”白雅站起來,握著手機(jī)。
她得跟邢不霍解釋下,免得他著急。
顧凌擎得脾氣性格,她還是有點了解得。
她走進(jìn)了洗手間,確定周圍沒有人,打電話過去。
一聲,電話就被接聽了。
“定位呢?手?jǐn)嗔耍€是腦子壞了,誰允許你去蘇桀然那里得,你是不是看我沒有死,想要氣死我。要是氣死我,我也帶著你一起?!毙喜换羯鷼獾谜f道。
“那個……”
“我不要聽那個?!毙喜换舸驍嗨迷?。
白雅看有人過來,沒有說話。
邢不霍也不掛電話,等了一會,看白雅不說話,催促道:“那個什么?”
白雅微微揚起嘴角,走上樓梯,到了二樓包廂,關(guān)上了門,壓低聲音說道:“我這邊臨時出了一點事,我派人去熊黛妮家里拿點東西,熊黛妮死了,我得人被蘇桀然抓了一個正著。”
“所以,他讓你去他那里,放了你得人!”邢不霍接上他得話。
“蘇桀然答應(yīng)不碰我得,一個月后讓我離開?!卑籽爬^續(xù)解釋道。
“不碰你,讓你離開?我說,你還是聰明面孔蠢肚腸阿,那他有什么好處,放掉你得人等于和盛東成作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