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他帶來了一個女孩,叫王冬兒。
他說這個女孩很不一樣。
我給他們拍攝錄像,只負責(zé)拍攝,其他都是麥森在處理。
有一天,他們找我拍驚悚片,說是有途徑放到網(wǎng)絡(luò)視頻APP上面。
我們就開始拍攝,但是,畫面太血腥,太暴戾,太真實,太情色。審核壓根不通過。
然后王冬兒和麥森就消失了,我就自己拍拍微電影什么的。
4月12號那天深夜,麥森聯(lián)系我,說要是有人問起我,就說4月12日我在拍片,事情就是這樣?!睌z像師交代道。
“核實你說的是真的,我們會放你走。”白雅站了起來,顧凌擎已經(jīng)站在門外了。
“我現(xiàn)在去審?fù)醵瑑骸!卑籽艑χ櫫枨嬲f道。
“她可能會承認錄像的事情,但是不一定會承認謀殺的事情,我把王夏荷的日記全部看完了,其中有說道關(guān)于王冬兒的地方我都記了下來,你先看下。”顧凌擎把折的四四方方的紙遞給白雅。
白雅現(xiàn)在明白,為什么他看起來很疲倦的模樣,估計是昨晚熬夜看的。
“你怎么不早點給我啊?”白雅不解的接過他手中的紙。
“有些沉重,不想讓你心情不好,你看了就知道了?!鳖櫫枨娉谅暤馈?br/>
白雅翻開了紙。
看了,確實心里很不舒服,有種陰陰的,像是下雨的潮濕感。
她緩緩的看向顧凌擎。
他還是和過去一樣的細膩,會顧慮到她的感受,即便是死,都沒有忘記護她的周全。
在感情上,他是用自己在彌補。
如果蘇桀然對她好,他應(yīng)該不會救她出囚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