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死死的盯著大胡子男人。
她死都不怕了,何必怕她。
她用力的用頭去撞他的頭。
大胡子男人閃開。
白雅趁機(jī)拿了他之前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丟在床旁的匕首。
她想都不想,朝著自己脖子上抹去。
大胡子男人抓住了匕首鋒銳處,扯開,他單手壓住白雅的雙手,扯掉了她的褲子,綁在了她的手腕上,抬起她的一條腿,沒有任何步驟的進(jìn)去。
“啊。”白雅腥紅了眼,動(dòng)彈不得,無計(jì)可施。
恥辱,絕望,生不如死。
她咬住了舌頭。
咬舌自盡的遠(yuǎn)離是因?yàn)樯囝^上有很多的血管,咬斷了舌頭,一是疼痛難耐,二是失血過多。
她不想什么都不做。
現(xiàn)在,如果死了,至少,她是不屈,保住自己在顧凌擎心中的地位。
不然,她無法面對他。
大胡子男人看到白雅的動(dòng)作,眼中掠過一道恐慌,按住了白雅的下頷。
他力氣太大,她被迫張開嘴巴,舌頭已經(jīng)咬破了,鮮血流出來。
大胡子男人擰起了眉頭,朝著她的嘴唇吻上來。
“啊?!卑籽潘烂鼟暝?,撞自己的后腦。
他壓著白雅的額頭,吻在了她的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