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知客僧有些奇怪,怎麼玄立竟然還這麼關心一個普通香客的來去了?白云寺這麼有名的寺廟,香火鼎盛。即使最淡的時候,一天也有數(shù)十人前來上香跪拜。
那些人來了去了,可沒見玄立關注過誰!
普通的香客,也勞動不了他一個西堂來關注。
這知客僧心中涌起一絲不安,不過,很快又鎮(zhèn)定下來。
他并沒有說什麼,也沒有什麼把柄被人抓住。
他說的都是實話,住持的確是在參佛閉關,他也只是暗示對方捐香火錢,并沒有明要。是對方自己走的,也不是他趕的。
所以他有什麼問題?
即使要回溯起來,他也沒有半點問題!
玄立沒跟他多說,立刻快步追出。
沐清瑜已經(jīng)走到寺門口,走向那邊樹下的馬匹。
玄立左右一看,這里就一位年輕nV施主,再沒別人了,所以就是她了。
他快步走過去,道:“施主留步!”
沐清瑜正要去解馬韁,聽見叫聲回過頭,就見一個大和尚跑得一腦門的汗。
她詫異:“這位大師是叫我?”
玄立站定,雙手合什,道:“施主,貧僧玄立,乃白云寺西堂僧,奉住持之命,前來請施主過去喝茶!”
沐清瑜似笑非笑道:“是嗎?住持大師的茶,也是我配喝的?”
玄立一怔,這話從何說起?
想到什麼,他道:“施主,許是有什麼誤會,但貧僧的確是奉了住持之命,前來迎施主!”
“住持不是在參佛閉關嗎?寺中有香客來他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