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弦囁嚅道:“父父皇,四皇兄是母后所生,的確b我們高貴,他會這樣想,兒臣一點怨言都沒有。只是兒臣也是要臉的,這幅畫還不知道是不是贗品,我不小心弄破了,他就這樣打我罵我,以後我還怎麼去四海樓啊?”
皇上道:“把你的畫拿來!”
楚景弦立刻雙手遞上撕成兩半的畫。
皇上剛要叫人去喚楚云程,就見那邊一個太監(jiān)報道:“陛下,定王殿下求見!”
“他來得正好!”皇上也沒了在御花園賞花的心思,對楚景弦道:“跟朕來!”
父子兩個一起到了天啟殿,他叫太監(jiān)去喚楚云程來。
楚景弦自然也頂著一張鼻青臉腫的臉站在一邊。
楚云程來得很快。
他心中憤怒之極,讓左青將馬車趕得飛快,也就只b楚景弦慢了一點點。
他走進天啟殿,一眼看見垂手站在案前的楚景弦,不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才大步走到案前跪下行禮:“父皇萬安!”
“平身!”
“謝父皇!”
“你來所為何事?”
楚云程不由又看一眼楚景弦,心里也不知道他是怎樣告自己的狀,但萬不能讓他顛倒黑白,信口雌h。所以他立刻道:“父皇請為兒臣做主,老七目無兄長,對兒臣動手,把兒子打的Si去活來!”
之前他疼得的確是Si去活來,他覺得這話一點也不夸張。現(xiàn)在,身上還隱隱作痛呢。
“他為何打你?”
楚云程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萬不能當(dāng)著父皇說他想對明沁雪不軌,最後被楚錦弦給錘了,他想到那幅贗品,忙道:“兒臣得了一幅太宗朝時簡大儒的《春江暮云》圖,好心請老七欣賞,他不但撕了我的畫,還打了我一頓。他下手毫無容情,兒臣懷疑已經(jīng)得了內(nèi)傷!”
皇上看了楚景弦一眼,沉聲道:“老七,可有此事?”
楚景弦肩頭顫抖了一下,沉默片刻,才跪下道:“回父皇,四皇兄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