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有年說完之後,很有些意猶未盡。
裴家那老家奴在就好了,要知道沒有解藥,那老家奴定然哭天搶地,那才好看呢。
現(xiàn)在這兩個h毛小子與裴霽沒有什麼關(guān)系,這種看人失望到絕望的樂趣是享受不到了。
沐清瑜淡然:“能制成毒藥,制不成解藥,你的本事也不過如此嘛!”
孫有年眉頭都皺了起來,他感覺到了來自一個h口小兒深深的鄙視,這讓他不能忍。
更何況,他既已承認對裴霽下了毒,這個京畿衛(wèi)統(tǒng)領(lǐng)不會放過他。那他只有一條路了。
他大聲怒道:“胡說!還沒人質(zhì)疑我的本事,你個h毛小子知道什麼?誰說我制不成解藥,我制出來了,只是不想給你們?!?br/>
沐清瑜眼神一冷,手指又抬起。
就在她手指還沒落下去的時候,孫有年秒慫:“我錯了,我錯了,別動手別動手。我把解藥給你們還不行嗎?”
見過太多J詐狡猾之徒,沐楚二人表情都很淡,并沒有被愚弄的憤怒。
楚昕元冷冷道:“在哪里?”
“你把我的x道解開,我拿給你?!?br/>
楚昕元目光中帶著一絲戾氣:“說,我自己拿!”
孫有年不情不愿地道:“在……在我懷里!”
他此時一只手還放在懷中,隔著一層衣服,也看不清懷里裝了些什麼。
楚昕元用劍撥開他的手,再用劍挑開他x前的衣。
一堆小小的瓶瓶罐罐露出來,其中一個小瓶破成了幾塊,粉末都撒了出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在懷里藏這麼多東西的。
楚昕元伸手在其中翻找,口中問:“哪個是解藥?”
忽地,沐清瑜道:“不好!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