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瑜忙於生意,已經(jīng)很長一段時間沒做賞金獵人了。
畢竟,要抓懸賞榜上的人,還得探查其行蹤,預(yù)判其行為,推敲其心理……才能出手必中,不跑空路,以極高的效率抓到惡賊,拿到懸紅!
她現(xiàn)在忙!
她掃了孫有年一眼,他蒙了口鼻,但是,她還是認(rèn)出了,他就是那個在山y(tǒng)An伯府祠堂院里出現(xiàn)的那個和山y(tǒng)An伯大兒子暗中g(shù)結(jié)的人!
她眼里頓時有幾分銳sE:“是又如何?”
孫有年冷笑幾聲,道:“沒想到今夜還有別的收獲。青魚,你可知道,你現(xiàn)在的身價可不低,拿下你的命,值五萬兩白銀!”
沐清瑜挑眉,她可不是懸賞榜上的人!
孫有年隨意地看了一眼楚昕元,又看一眼沐清瑜,這兩人過份年輕。他對楚昕元完全沒放在眼里,官府的人除了大內(nèi)侍衛(wèi),都是草包,不是他的對手,這人這麼年輕做到京畿衛(wèi)統(tǒng)領(lǐng),不用想也知道仗的就是家族庇廕。
反倒是這個青魚,倒是有些名頭。
栽在他手頭的江湖高手不少。
不過,孫有年也并不怵。
他對自己的身手很自信,不僅如何,他還善毒!
見沐清瑜并不相信的樣子,他想到即將到手的五萬兩,心情極好地道:“少年人不知天高地厚,你以為懸賞榜上的人頭和懸紅這麼好拿?他們身後沒有家族,沒有師門?沒有兄弟姐妹?還有那些上了榜的人,知道有你這麼一個人的存在,豈能不忌憚?”
沐清瑜自然知道,李驚風(fēng)的活例子在這里!
孫有年道:“所以,這些人都愿意出賞金買你的命,加起來的銀子,足足五萬兩。這價錢,著實可觀!”
他又發(fā)出桀桀桀的笑聲,道:“沒想到,青魚竟然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是該說你運(yùn)氣好呢,還是該說你運(yùn)氣不好?看在你今日給我送錢的份上,我會給你一個痛快的!”
他是練武之人,雖然只有如豆的燈光,但在他眼里看到的,和在聶善眼里看到的完全不一樣。面前少年這般年青,連二十歲都不到吧?
就算從娘肚子里開始習(xí)武,又能有多高深的武功?
可笑懸賞榜上那些人竟然一個個落在他的手中,白白地成全了他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