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朗一聽,反倒松了口氣,他們在裴府里又不能出門,還天天g活。
月錢拿在手中也沒地兒花,現(xiàn)在拿出五十七文賠盆花,還是賠得起的。
但他也出了一身冷汗,這小丫頭的眼神太可怕了,她明明在笑,怎麼還是讓人瘮?shù)没牛?br/>
再想到裴世熾遲兩天半拿解藥時殺豬般的慘叫聲,他就不由得打個哆嗦。裴世熾孔武有力,一向以流血不流淚自居,都能疼到受不了的怪叫嘶聲,他可不敢去嘗那滋味。
他立刻道:“我賠,我賠!”
他從貼身口袋里拿出剛捂熱乎的月錢,數(shù)出五十七文,遞了過去,一年諂媚地道:“大小姐,是我的錯。我會小心的,再不會腳滑了!”
沐清瑜將那五十七文接過,手指輕彈,只聽“哧哧哧哧”聲音不絕於耳,那五十七枚銅錢便在裴文朗在眼皮底下談了出去,落入花圃,落入草地,落入池水,落入石縫……
但是當裴文朗定睛看去時,卻連一枚銅錢都看不到。
沐清瑜是用的內(nèi)力的,每一枚銅錢都深入地底,落在固定的方位,絕不會被人看到,被人取走那種。
甚至連摔碎了的花盆,沐清瑜也沒有讓人打掃清理,而是指揮著裴文朗把摔成幾片的花盆分別栽進幾處土中。
對於沐清瑜這種莫名其妙的舉動,裴文朗幾人完全不懂這是在g什麼。
他們原本還想記住那些東西是怎麼擺的,是不是有什麼玄機??捎懈杏X好像只是隨意擺的,甚至連沐清瑜都挺漫不經(jīng)心的。
裴文朗幾人對視一眼,他們得出結(jié)論:是沐清瑜見裴府所有院子都被他們收拾出來了,現(xiàn)在他們無事可g,所以沐清瑜就故意讓他們搬動花花草草的來折辱他們。
笑話,對於一群能把藤蔓橫生,野草遍地,青苔上墻,臺階長草的院子收拾得窗明幾凈的裴家眾人來說,現(xiàn)在一般的事已經(jīng)不能讓他們感覺到疲累了。
就搬動一下花花草草,將它們挪個窩,換個地兒,這簡直不要太輕松好嗎?
當然,他們是絕對不會說的,不僅不會說,還會做出很賣力很累的樣子。
自以為占了便宜并耍了小心機的裴氏庶支們再看沐清瑜的眼神,表面上恭恭敬敬,心理卻帶著鄙視。
h毛丫頭而已,還不是被他們玩弄在GU掌之間?
接下來的一整天,沐清瑜就帶著裴氏庶支眾人在威武侯府各個地方搬動花花草草什麼的,誰做錯了就罰銅錢,所罰的銅錢無一例外,全都沒入了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