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這,這次不要緊吧!”看病的還是之前的黑臉道士,不過這個時候他倒是冒充起了能,作為一個大夫,看來這道士這一二十年的苦沒自白受。
“不礙事,還是之前的傷寒不好,她在死人堆那跪了半天,又是天寒露重的,所以這兩天內(nèi)吃些好的,再配上草藥。當(dāng)然續(xù)命也是要緊的,但是莊主夫人說你家孩子小時候已經(jīng)吃過了,所以再喂就可能不起作用了。而這次或者是傷病。這孩子生的太伶俐,既然就是動了不該動的氣?!?br/>
“可是程哥你想,一個男人帶著兩個婆姨家牽扯來的孩子,你這是要做什么打算?”
“我這也是愁著,實在不行帶回我爺家老家算了,秦國雖然貧瘠,可不至于餓肚子,或者被人爭論死”
“你這是打算南去?”
“是這打算”
“可這孩子可是寫定了族譜在大燕東方,你驀然帶著回南邊,那邊要是不接受呢?”
“但我爺爺他們都是好人,那些什么韓文,還有莊、周等,都還沒有到那個國家”
“嗯,這樣~”
“但再過三個月,就是這邊,九大仙門開始選童,如果運氣好,進(jìn)入仙門,那么先不說成為正宗仙人與天地同壽,開辟山河。就是成為二等仙人,在下界,如秦國當(dāng)個女官,或者國右?guī)熡泻尾豢???br/>
“可是五帝造人,時卻不等我。她現(xiàn)在年幼,就是有若干的心思手段,等到大一點兒的時候。難怕不是犯上傷了圣顏。所以我怕之后沖突,所以取個折中……”
“那你是準(zhǔn)備好走了,什么時候,我好給家?guī)熣f說,讓他給批個官印,你們好行~”一唱一搭兩個男人倒是演的好戲。
可惜歐陽凌兒都不理會,因為一個黑壯如牛,一個就是沒臉沒騷,有什么好看的。
還不如埋人的曲子呢。
第二天,天還蒙蒙亮,歐陽凌兒就是坐了起來。她的心中早已經(jīng)空白的沒了念想,所以多活一日算一日吧。
騰的一聲,從床上跳下來。她細(xì)心的穿上了鞋子,這些鞋子是布做的。即使底下還是硬硬的木塊,可是上面還是她母親細(xì)心的綁了中間的夾板,然后捅了四周,然后給壓上去的。
所以也不能一味的就埋怨對方。畢竟,念青,還有程理平,就是比她還可憐的多。
可是五帝奪人。她怎么能不清楚。
一雙手里面拿了昨天下午程雨桐給的鈴鐺,自己母親的遺物可算是找回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