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獸迅速跳落在地上,就在瞬時間,那尊石像沒有征兆的碎裂,碎石塊滾落在地上。
就連那枚儲物戒也滾落在了地上,不過并沒有在意,也沒有去管。
一抹身影就好似是通過另一個通道映射到這里的一樣,氣質(zhì)威勢猛壓下來便帶著令人無法接受的臣服。
“艸。”
沈謙言難得從嘴里吐出了一個字的臟話,壓制著體內(nèi)令人不適的念頭,一邊又看向邊上的其他兩個人。
本以為會和自己差不多,結(jié)果看見那兩人泰然自若的模樣,著實心里憋著氣無處可撒。
行。
就他一個人是個廢物。
那人身著藏藍(lán)色衣袍,模樣英俊不失冷漠,而此刻,他的目光轉(zhuǎn)落在那抹身著白衣的青年身上,那雙冷漠的眼明顯變得柔和,溫溫柔柔的看著他。
“你來了,道友。”
蒼風(fēng)御旁邊那高大身影的男人面色忽然沉了下來,寬大干燥的手掌悶聲不吭的抓住蒼風(fēng)御的手,將他擋在身后,冷沉地盯著虛浮空而站的身影。
旁邊的沈謙言忽然錯愕的推了下眼鏡,不可思議的看向被男人擋在身后的青年。
蒼導(dǎo)師難不成……還和這個人認(rèn)識?
蒼風(fēng)御盯著虛空的那抹身影,在記憶里搜索了一會才想起來了這個人,但并不是很熟,頂多也就是會打發(fā)和對方下盤棋解解悶,接著便沒有任何交集。
那頭兇獸望著昔日的主人,端坐在旁邊,片刻它才趴在了地上,聳拉下來尾巴。
那抹虛影盯著擋在青年面前的那個男人,偽裝的溫柔有那么一瞬間崩裂,他不著痕跡的移開視線,似乎在同男人身后的青年說話:“我這具用意識所凝聚的身體很快就會散,道友,再陪我下盤棋罷?!?br/>
蒼風(fēng)御沒有說話。
那抹虛影嘆息:“你果然知道了,你放心,我不會越界。”
男人抓著蒼風(fēng)御的手沒放,舔著后槽牙磨了磨,他盯著那虛影,對身側(cè)的青年說道:“介意我打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