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得敬話音一落,他的弟弟任得恭頂盔摜甲帶著一群著甲士兵橫沖直撞進入了大殿,氣勢洶洶,嚇得滿朝文武戰(zhàn)戰(zhàn)兢兢。
皇位上的李仁孝都被嚇得身子向后靠,不雙手抓緊了皇位上的把手,抓得很緊。
他們可萬萬沒想到任得敬居然調(diào)兵遣將上朝堂。
這是要干什么?
造反?
“臣興慶府尹任得恭,拜見相國,拜見陛下?!?br/>
任得恭先是向任得敬拜了一拜,然后才拜見了李仁孝。
斡道沖雖然沒有后退,臉卻也被嚇的煞白,說話都有點哆嗦。
“任得敬,你……你要干什么?”
他渾身都繃緊了。
任得敬眼見如此,冷冷一笑。
“你看,我只是讓得恭帶著一百甲士上殿,就能把你嚇到這個地步,你又有什么膽氣和把握,能夠反對我,質(zhì)疑我呢?
現(xiàn)在,無論我要做什么,你能攔得住嗎?你有什么資格攔住我?我很疑惑,你一個人,究竟要怎么制裁我?”
斡道沖被問的啞口無言,幾次緊握拳頭要和任得敬拼命,卻始終拿不出拼死一搏的勇氣。
盡管他也知道就算自己具備勇氣,也不能傷害到任得敬分毫,只能讓自己盡快死掉。
于是他一動不動,又或者說是無法去動。
任得敬沒搭理他,繞過了渾身緊繃的斡道沖,一步一步一步的走上了臺階,走到了李仁孝的面前。
面容扭曲的李仁孝隨著任得敬的步步逼近而不斷向后縮,最后整個人都快要縮到了皇位上,姿態(tài)十分不雅。
“任……任相公,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