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我的手藝還不錯吧,小不點(diǎn)?!?br/>
他低聲說著話,眼尾余光卻暗暗的窺探著鏡中nV人的表情。
“要說紋身這玩意兒,我還得感謝你老板呢?!笔种竚0著nV人的臉,想看她到底要呆立多久才能給出反應(yīng)。
“那個二鬼子,別看現(xiàn)在混的人五人六的,當(dāng)年我剛?cè)ッ绹J(rèn)識他時,他可還是個紈绔呢。”
他呀,這些紋身打釘?shù)氖聝嚎蓻]少玩,要不是玩的太過火,被他老子給制止了,指不定現(xiàn)在能玩到關(guān)進(jìn)科羅拉多哪個監(jiān)獄里去。
不過他玩是不玩了,技術(shù)可留著的,要不然我也弄不到這好工具不是?
我的好顏清,你是最乖的,除了我,你可不能自己一個人去玩這些,還有那個陳易,平時上班接觸一下就行,下了班兒,你就跟著我,少和他來往,被帶壞了可怎么辦。
趙之野從鏡子看著自己的“作品”,心里有些得意,可隱藏在得意之下的,更多是深深猶如暗漿的控制yu。
你以為你當(dāng)真跑得掉嗎?這個記號是我賜予你的,你永生永世也甩不掉我!
顏清呆坐在盥洗池邊,整個JiNg神狀態(tài)被男人連番的壓迫b到了轟然崩塌的邊緣,粉sEy旁的暗sE字跡在鏡中呈現(xiàn)出倒影效果,可“趙之野”三個字,無論如何也清除不掉了…
她沒了力氣,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仿佛只要她不動,時間就不會流逝,她就不用去面對接下來的一切。
可悲傷又如何能夠抵抗,腦海中的痛苦記憶竟再這一刻全部涌出,一時間數(shù)年的抑郁全然傾倒而出,母親的離世,工作的不如意,爸爸的另娶新歡,以及眼前鬼魅男人的緊追不舍,所有的所有,如頭顱上高懸的劍鋒,終于在這一刻墜落,殺了她一個gg凈凈。
“哈…!”她突然咧嘴出聲,“手藝挺好的…”
說著渾話,她扯出一個極為難看的笑,完全沒了平日慣有的清冷模樣,對上趙之野從鏡中投來的目光,她似乎在笑,又似乎在哭。
趙之野預(yù)想了她所有被激怒后的反應(yīng),卻沒想到她會突然怪異的笑了起來,怕她真的被刺激到了,伸手摟起nV人癱軟的身T,拉扯著就往回走。
“你喜歡就行,就紋這一個,以后想要也沒了?!彼е鴑V人,一邊說話一邊走,可懷里的nV人始終沒有答話,也未曾如他意料之中憤怒嘶吼。
整個過程,那就那么靜靜地扯著詭異的表情,看著他。
“現(xiàn)在不會跑了吧?”
把她放回床上,看著顏清順著他的力氣倒在了床上,他居高臨下的站在床邊,眼睛看著呆滯的nV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