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jù)委托人提供的包廂號,兩人上了二樓。
推開包廂,烏拉拉一群人堆著,玩游戲的玩游戲,的,總歸好不到哪去。
原本熱鬧的場面因兩人突然闖入安靜下來。
他們的正式穿著與這個地方格格不入。
顯得那么另類。
“嘿,找誰,走錯地方了吧?”有道男聲流里流氣的說。
原北奈掃眼門牌號,“文符禾先生,在這?”
“文大少爺,有人找你,是個,長得不錯的女人。哦,她說她是個律師,哈哈哈,是你點名的那個吧!這氣質(zhì)夠帶勁的!比下午那個順眼多了?!?br/>
隨著那聲喊下,里頭有人現(xiàn)身,清瘦的男子,周身透著沉迷糜爛生活的頹廢。
“來了?”文符禾衣裳松散掛著,脖子有幾道指甲抓痕。
“你,是文先生!”原北奈冷淡的眼神睨過去。
“我是。今天勞煩原律師跑一趟了,約在這種地方見面談,失禮失禮。請原律師委屈一下了?!边@人話頭上說著失禮,模樣卻原封不動的張揚。
原北奈溫淡扯唇,“無妨?!?br/>
“好,我們進來這邊討論。”
原北奈點頭,跟在那人后面。
“等等。”
文符禾轉(zhuǎn)了身,攔截在助理前面,堵住去路,表現(xiàn)出熱情好客,“這事有我們原律師就好,這位助理手下就讓我?guī)孜恍值芎煤谜写环?。不用客氣,來了這里就是自己人。”
助理沒答他,眼神望向自家上司。
原北奈思忖幾秒,讓助理留在這,她自己進去,助理不放心,收到她安定的眼神,只好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