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江宛歌哼聲,她才不信裴照的話,想起一開始在知道自己有女兒之后,裴照簡直對(duì)她判若兩人,什么都是“我女兒”“我女兒”的,還要她動(dòng)作輕一點(diǎn),別嚇著他女兒了。
“宛宛”裴照叫她。
江宛歌別開視線,充耳不聞男人的聲音。
最后,還是裴照妥協(xié)了,他朝著司愿和路違的方向看了眼,“你們繼續(xù),我家宛宛累了,我們先回去了。”
江宛歌:“???”
她什么時(shí)候說累了?
還沒有想明白,身子忽的一輕,她被人給攔腰抱了起來。
“裴照!”
“干嘛?”
這男人也學(xué)著她裝不懂了。
江宛歌咬咬牙,最后還是很厚臉皮地勾搭上了男人的脖頸,“沒什么,就是叫叫你。”
聞言,裴照低了低頭,江宛歌靠在他懷里,安靜地像只貓,沒有利爪。
這間民宿都是平房,也就是只有一層。
江宛歌和裴照的房間在東邊,司愿和路違的房間在西邊。
房門關(guān)上,江宛歌就被裴照抵在了門上。
“你輕點(diǎn)”江宛歌嘟囔了聲。
裴照眉毛跟著揚(yáng)了下,臉埋在江宛歌的頸窩,細(xì)細(xì)碎碎的吻落了下來。
“宛宛,不許再吃你女兒的錯(cuò)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