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么軒然大波,也沒有什么感天動地。
就好像是最平常的一天,看著療養(yǎng)院門口的花開了,我就覺得……
好了,時間到了,我得離開這里了。
為了確保安晝能夠親眼看到我的Si亡,我甚至將給他設置了定時的鬧鐘。
現在是晚上十點鐘。
我的房間在三樓,窗戶旁有一棵頗為高大的樹,只要我一伸手,就可以觸m0到樹葉。
它郁郁蔥蔥,昂揚向上,生命力的蓬B0,跟我b對一下,完全是兩個極端。
那天晚上,我又在腦海中回顧了一下自己這些年的經歷。
從八歲到二十四歲,我跟安晝整整糾纏了十六年。
往事翻涌,記得最為清晰的,居然不是那些暗無天日的R0UT糾纏,而是他的笑。
在我的整個青春里,在一切糟糕的事情還未開始之前。
時間一點一點被cH0U走,天sE大亮,我看了眼電視里的安晝,清俊冷傲,他說:我要結婚了。
結婚?和我嗎?
旁人追著詢問的時候,卻是另一個nV孩的名字。
他沒說話,是默認嗎?
電話已經關了,我晃晃悠悠地爬上了天臺,聽著風聲,看著周圍的一切,總覺得像是一場夢。
一場噩夢。
眼淚止不住地往下落,他在空中擁住了我。
熟悉的氣味,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