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的劍法?”許大劍師和錢大劍師同時望向商大劍師。
“你們忘記了劍王城最出名的防守劍法了嗎?”商大劍師笑吟吟的說道。
“我們劍王城以防守劍法出名的人并不少,就算是十大劍法之中,也有兩套是防御性的劍法,誰知道你說的是哪種防守劍法?。俊痹S大劍師急躁的說道。
“我說的不是現(xiàn)在活著的人,而且防守劍法雖多,只守不攻的卻只有那一種。”
“不攻!”許大劍師和錢大劍師異口同聲的說道。
“不錯,只有當年那位求勝劍王的不攻劍法,才能夠讓一位萬無量伯爵,在與點燃兩盞命燈的侯爵硬碰硬的對戰(zhàn)之中不落下風?!鄙檀髣熉曇粢驗榧佣蛔杂X的揚高了許多。
許大劍師和錢大劍師都呆了一下,半晌之后許大劍師才說道:“求勝劍王的《不攻劍法》不是沒有傳下來嗎?他怎么可能學(xué)會《不攻劍法》?”
“求勝劍王的《不攻劍法》雖然沒有傳下來,不過你不要忘記在劍室之中,卻有求勝劍王留下的一道不攻劍意。而據(jù)我所知,不久之前那小子就花了一億年生命刻度去了一次劍室?!鄙檀髣熣f道。
“不錯,那確實是不攻劍意,可是那劍法卻不是原本的不攻劍法,所以我們才會感覺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當年我們都嘗試過領(lǐng)悟不攻劍意,所以才會感到熟悉,劍法卻是陌生的,很像是那小子在講師臺上所講的那門《巨劍支天恒不破劍法》?!卞X大劍師悠悠說道。
“只看一次就領(lǐng)悟了不攻劍意,這可能嗎?當年我們每個人至少觀看了三四次吧,卻連一點皮毛都沒有學(xué)到?!痹S大劍師猶自不敢相信的問道。
“雖然我也有些不敢相信,但是事實擺在眼前,他所用的劍意絕對是不攻劍意沒錯,但是劍法應(yīng)該是他自己的劍法。與不攻劍意的融合上面做的不錯,不過還是可以看出一些不和諧的蛛絲馬跡?!鄙檀髣熣f道。
商大劍師說的沒錯,白蒼東悟到的只是不攻意劍,至于《不攻劍法》的劍招,早就已經(jīng)失傳了,所以他是以改造之后的《巨劍支天恒不破劍法》代替的不攻劍法的劍招。
因為不攻劍意的需要,白蒼東去掉了《巨劍支天恒不破劍法》的借力聚力法門。還有后來他自己加上去的卸力法門,劍招也更改成為徹底的防守,這才和不攻劍意完全融合,衍生出了一種新的防守劍法,實際上這門劍法已經(jīng)和《巨劍支天恒不破劍法》有了很大的不同,算是一門新的劍法了。白蒼東也懶的起名字,反正《不攻劍法》的劍招已經(jīng)失傳,他就把這劍法當作不攻劍法。
只是因為畢竟不是原本的劍招,融合上還達不到百分百完美,還需要長時間的磨合,所以才會被商大劍師看出破綻。
“原來《巨劍支天恒不破劍法》還可以這樣用,白劍師大人真是深不可測!”楊三郎不知道不攻劍意的存在。把白蒼東使用的不攻劍法當成了《巨劍支天恒不破劍法》的深層次運用,越看越感覺高深莫測,原本他以為自己對《巨劍支天恒不破劍法》已經(jīng)了如指掌,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自己像是一個剛剛走出家門的小娃娃一般,整個世界對他來說都是新奇的。
這是一個誤會,可是正是因為這個誤會,卻讓楊三郎走上了一道與眾不同的道路,使得劍王城又多出了一位另類的劍道強者。
雷痕騎士兩眼之中滿是血絲。他已經(jīng)用盡各種特權(quán),使出了所有擅長的武技和劍法,但是卻始終無法攻破白蒼東的防守。
原本在他眼中渺小如蟻的白蒼東,現(xiàn)在卻像是橫在高山之上永不會淪陷的鋼鐵要塞一般,莫說是去攻克,只是看上一眼,就令人感到絕望。
“我不能敗……我絕不能敗……”雷痕騎士一次又一次的爆發(fā)出無與倫比的雷電劍光。可是最終還是徒勞的被白蒼東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