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韶華這些年一心撲在事業(yè)上,唯一的愛好就是收藏各種藏文佛經(jīng),光顧全國各個道觀,添進去的香火錢不少。
朋友們還笑話他活了28年身邊紅顏藍顏一個沒有,是不是準備要跳出塵世,去當個道士。
如果不是他爺爺提起,根本不知道自己小時候還有一段和別人定下娃娃親的歷史。
青年年紀不大,鴉羽色的卷毛服帖在額頭上,眼神清明,天生的笑唇使他充滿的少年感。
只是青年身子略顯單薄,T恤穿在身上還總感覺空蕩蕩的,唇色偏淡,臉色微微有些蒼白,看起來有幾分憔悴。
男人嘴角微抿。
得讓青年多吃些。
陸似錦腦袋一熱就答應了,自己良心痛,糾結要不要反悔。
“賀先生你真的要和我結婚?”
陸似錦再三訊問,就怕賀韶華反悔。
賀韶華盯著香案上的牌位,無意中陸似錦手腕處的傷口,微頓,“這幾天是你師傅的下葬日子,我會幫你處理他的后事。半個月后,去民政局領證,當然看著你是戴孝期間,我們先不舉辦婚禮,等你孝期過了再說?!?br/>
陸似錦聽得兩眼發(fā)直:乖乖,這是連以后都算在里面,真是大佬,執(zhí)行令就是強。
看著天色漸漸黑了下來,陸似錦問了一句,要不要在這睡?
賀韶華捏了捏鼻梁:“不用,已經(jīng)在附近訂了酒店?!?br/>
陸似錦頂著一頭亂翹的卷毛,將大佬親自送出去。
開玩笑,這可是未來的長期飯票,怎能不小心伺候。
賀韶華把事情說完后,就和保鏢準備入住酒店了。
上了車,保鏢阿虎看了后車鏡,小青年在道觀門口十分高興地朝他們擺擺手,風吹起門上的素白嗓門糊了小青年一臉,差點沒忍住笑出聲。
他瞧了瞧老板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