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將要進行的比賽項目有什么感覺?”或許是女人的直覺,麗塔·斯基特覺得她不該在這上面糾纏太久,于是她將話題轉(zhuǎn)到了即將進行的比賽上來,“是激動,還是緊張?”
“實際上,”林蓁笑得天真而無害,“我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真要說的話,可能是有些緊張吧!”
“過去很多勇士都喪生了,是吧?”麗塔·斯基特尖銳地問,“你有想過這一點嗎?”
林蓁低頭看著羽毛筆像溜冰一樣在羊皮紙上來回穿梭著,筆尖上流淌下來的句子都在他可接受的范圍內(nèi)。
“但已經(jīng)身在這個比賽里了,不是嗎?”林蓁輕松地聳了聳肩膀,“我只能盡力讓自己活下來了。當然,裁判們都說今年會比過去安全得多,這讓我放下不少心。”
“當然,畢竟你曾面對過死亡?!丙愃に够睾敛辉谝獾卣f,“你覺得那對你產(chǎn)生了什么影響?”
“影響?”林蓁摩挲著手中的魔杖,“大概是讓我更加珍惜生命吧!”
“珍惜生命?”麗塔·斯基特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林蓁,“所以你更加急于證明你的能力嗎?或許這就是你之所以渴望報名三強爭霸賽的原因?”
“麗塔·斯基特女士?!绷州枋掌鹆怂奈⑿Γ刂粡埬?,語氣不善,“我急得我說過,我并沒有報名?!?br/>
“你還記不記得你的父母?”麗塔·斯基特迫于某種無形的壓力,只得轉(zhuǎn)移話題。
“只有一些模糊的印象?!绷州枥溆驳鼗卮鸬?。
“你認為,如果你的父母知道你參加三強爭霸賽,他們會有什么感覺?”不得不說,麗塔·斯基特對她的記者這一身份相當敬業(yè)。哪怕她已經(jīng)聽出林蓁語氣里的不耐煩,卻仍當作沒有發(fā)現(xiàn)一樣,問著明顯令人不快的問題。
“我想我們的談話時間結(jié)束了?!绷州铔]有回答,他站起來身子,最后瞄了一眼羊皮紙上了內(nèi)容,然后收回目光,不理會麗塔·斯基特的神情,準備走出教室。
正在這時,這間空教室的門被“刷”地用力拉開了。
林蓁看見鄧布利多站在門口,逆著光線看著教室里的兩個人。
“鄧布利多教授?!绷州栊χ傲艘宦?。
他回頭去看麗塔·斯基特,發(fā)現(xiàn)桌上的羽毛筆和羊皮紙都不見了。麗塔·斯基特正拿著她的鱷魚皮手袋,笑得一臉僵硬。
“魔杖檢測儀式馬上就開始了,哈利?!编嚥祭啻葠鄣貙α州枵f道,“趕緊過去吧?!?br/>
林蓁快步走出教室,回到了之前那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