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他總不至于要殺了我?!本偟f道。
蕭韶猜測她是有些不耐煩,否則年紀輕輕的女娃兒,說個話怎么會這般的有氣無力。
他也就不再繼續(xù)賣關(guān)子。
“這里的時間流速與外界不同。容瑾在這里布置了陣法,外面一天,這里一年。雖說耗費頗多,但是他財大氣粗,也不在意這點?!?br/>
君貍本來對他有些意見,以為他不過是瞧著自己無甚地位,想要抖抖威風(fēng)。
她這么些年,從來都是這樣過來,平平淡淡地生活過來,卻總是免不了要低人一頭。
她最終琢磨出了一套規(guī)律:只要她順著、哄著那些個大人物,或者說全不動絲毫的情緒,他們自然就會覺得沒趣兒。
久而久之也就不會來招惹她。
可眼下看來,這蕭韶仿佛還不錯?
“聽你的意思,好像同青帝關(guān)系不錯?”君貍聽他說了幾次“容瑾”,心里揣度著這或許是青帝的名兒。
“嗯哼?!笔捝亟K于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優(yōu)越感。
君貍見他很是篤定的樣子,雖然不知他為何同青帝交好,卻還是被捉了進來,不過也應(yīng)該是有辦法的。
“那你可有法子出去?”君貍的語氣親切了一些。
好狐貍不吃眼前虧嘛,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
“有是有,但僅僅只限于我。畢竟你同我可是毫無關(guān)系。”蕭韶終于露出了狐貍尾巴。
不對,不是狐貍尾巴。
狐貍尾巴可是好生可愛,毛色又白又順,還十分靈動。
君貍心中突然生出了一點對于蕭韶本體的小小好奇。
只是在妖精眼里,問人家的本體就相當(dāng)于凡人詢問同伴的婚嫁、年齡以及錢財數(shù)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