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葛卿彎腰折了一根不粗不細的樹枝,將捆成條條的葛韻翻到自己腿上,掀起外面的衣裙,留下一層薄薄的褻褲,清亮的巴掌聲響起。
葛韻扭過頭不敢置信的看向葛卿,羞憤欲絕的想要捂住臀部,隨后像毛毛蟲一樣劇烈掙扎了起來:“啊啊啊,你憑什么脫我的衣服?還,還碰我那里?我是大姑娘將來要嫁人了。你怎么能,怎么能……”
“這不是還沒嫁人嗎?我碰一碰又不會少塊肉。也好歹讓你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識時務(wù)者為俊杰,要懂得審時度勢。放心,芒夏幾人守在門外,你就算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br/>
葛韻的叫聲實在惹人遐想,羞澀中帶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惱怒,完全不適合在這樣的場景中出現(xiàn),反而像是小兒女之間的打情罵俏。
這讓守在門外的幾個婢女丫鬟面面相覷。若不是知道院內(nèi)只有兩位娘子,她們還以為和二娘子一起的是哪位登徒浪子,就算拼了性命也要沖進去,將自家娘子救出來。可如今聽聲音也不知道里面是怎樣的境況,如果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最后受罰的還是她們自己。
葛卿也被激起了惡趣味,配合著葛洪大喊道,喲,二妹,你這裙子里塞了什么?又大又軟,香香滑滑,還庫彈庫彈的,方才沒有碰著吧,快讓姐姐給你揉一揉。
“滾!我才不要你假惺惺的裝好人。”葛韻紅著臉頰,捂住臀部,羞憤欲絕。
“我自不是好人,否則如何讓你痛苦又快樂。女人吶,就是會口是心非,看我如何治理?!?br/>
說著順手從旁邊揪下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巴草,兩手一拉一彈,雪白的襪子便沖天而去,高高的掛在了樹枝上。
“啊哈~,”葛洪突然發(fā)出又嬌又媚的□□聲,只聽她喊到:“不要,不要,你走,快滾開……”門外幾人虎軀一震,恨不得自閉雙耳,什么都聽不見。
“喲,妹妹這是求人的態(tài)度嗎?你現(xiàn)在整個人都在我手上了,還如此傲氣??磥硎沁€沒有得到教訓(xùn)啊?!?br/>
手上的狗尾巴草在葛韻玉足上劃的更歡了,還故意往檀中穴周圍,足底最癢的位置,輕描淡寫的逗弄,讓人心癢難耐,又不給個痛快。
葛韻像毛毛蟲一樣上下扭動,眼中含著一泡淚,可憐巴巴的看著可親,嘴唇張闔了幾下,聲音幾不可聞。
葛卿十分欠揍的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你說什么?姐姐一個字都沒聽清楚?!?br/>
葛韻忍著屈辱,大聲喊道:“我錯了,求姐姐饒過我,這樣總行了吧!”
葛卿微微勾起嘴角:“行,怎么不行?早這樣不就完了嗎?何必自找罪受。”
說著將人扶到胡床上坐下,將凌亂的發(fā)絲挽至耳后。
葛韻見葛卿笑看著自己,眼中掛著一絲漫不經(jīng)心的笑,有種難以言喻的溫柔,好像自己只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需要人的包容和關(guān)懷。葛卿的小心肝忍不住顫了顫,她似乎,好像……也并沒有多么生氣。
“你呀~被人當(dāng)槍使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