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長生和宜人先是呆若木雞了一番,然后宜人作勢就要追上去,卻被杭長生一把拽住,“你上去干什么?”
“娘娘她……”
杭長生道:“皇上難道還能吃了你家娘娘不成?”
宜人想想也是。
穩(wěn)住了宜人之后,杭長生對著那兩呆頭呆腦的守門太監(jiān)道:“看什么看,還不趕緊把門關(guān)起來,再上把鎖?!?br/>
那兩小太監(jiān)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把皇帝鎖在里面?杭總管這是要造反么?
杭長生都懶得理這倆傻子。這種門能鎖得住他家皇上么?他家皇上要出來,隨便一腳就踹開了。所以這道門是鎖誰的難道不是一清二楚了么?
被鎖住的馮蓁如果知道的話,很想懟杭長生一句,那種門,皇后娘娘她也是一腳就能踹開的好么,別瞧不起女人。
比如這會兒馮蓁就在對蕭謖進(jìn)行各種極具力量的“殘害”,不會痛是吧?不松手是吧?馮蓁連嘴都用上了,狠狠地咬在蕭謖的肩膀上。
蕭謖的反應(yīng)是直接把她在扔地板上了,他也不是鋼筋鐵骨做的,而馮蓁的牙口卻是真正的銅齒鐵牙。
結(jié)果就是蕭謖不動聲『色』保持顏值地『揉』著肩膀,而馮蓁則瘋婆子一般地『揉』著她的『臀』。之所以瘋那是因為頭飾『亂』了,原本掛在眉心的紅寶石掛到了耳朵邊上,別頭發(fā)的夾子也松了,于是顯得有些『亂』蓬蓬。
“你瘋了么?”馮蓁怒瞪著蕭謖,他這是來打架的是吧?
這一刻馮蓁是準(zhǔn)備破口大罵的,好叫蕭謖感受一下中文的博大精深,但下一秒蕭謖居然當(dāng)著她的面一把拉開了他的衣襟,『露』出大半個胸脯來,馮蓁就忍不住往后挪了挪屁股,只恨自己現(xiàn)在是坐著的不方便動,若是站著的她就能跑遠(yuǎn)了。
“你把朕當(dāng)成什么人了?”蕭謖看著馮蓁的動作,瞇了『迷』眼睛。剛才馮蓁疼得咧嘴,他知道自己不解釋,馮蓁將來又要用什么暴力來諷刺他,所以才拉開自己衣裳的,心里絕對沒有任何齷齪之思。
馮蓁這才留意到蕭謖肩頭那一口血紅的牙印。她并沒有跟蕭謖玩鬧,的確是用了對付歹人一般的勁兒在對付他的無禮,所以下嘴有些忒狠。
蕭謖的肩頭,牙印中門牙那一圈已經(jīng)全見了血。他指了指自己的傷口,“是痛不過了,才松手的?!彼捏w質(zhì)不怕冷,所以到了二月早就沒穿裘袍了,出門也著急并沒有披上披風(fēng)之流,是以才方便了馮蓁咬他。
“你活該!”馮蓁氣得口不擇言地道,對蕭謖那傷,她是一點兒不內(nèi)疚的,恨不能他一輩子帶著牙印圈才好呢。
蕭謖沒回話,但眼神卻在馮蓁的『臀』部上掃了掃,馮蓁腦補(bǔ)出來的意思差不多是“那你摔得屁股開花也是活該”。
馮蓁被這種挑釁給激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雙腳一蹬就從地上站了起來,“我懶得跟你這種腦子有包的人一般見識?!瘪T蓁氣沖沖地就要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