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光泰這種資本大佬眼里,李鋒這種人就是一坨臭狗屎,沾上了就很難受。你無論怎么跟他玩,最后惡心的都是你自己。
這種混子是沒什么底線的,你能玩的手段他能玩,你不能玩的手段他也能玩,能活生生的把你惡心死。加上又是在人家的主場,一時半會兒弄不死李鋒,還得一直被他惡心,所以陳光泰這種典型的商人選擇了握手言和,先把眼下的事解決了,以后有的是機會收拾這小子。
但李鋒不是普通的混子啊,他也不為財不為利,就是想搞事。所以陳光泰通過一些人傳過來的話被他當成了耳邊風,繼續(xù)我行我素,就是不斷吹風造勢。
眼看著這樣一天天拖下去都快過年了,事情還沒得到解決。投資的項目每拖一天都要損失很多,陳光泰有些坐不住了,親自往黔省跑了兩趟,甚至親自登門見李鋒。
但李鋒直接把他拒之門外,現(xiàn)在誰都知道,這小子就是要跟嶺南系資本過不去,油鹽不進。
“要和解可以,讓付龍生親自來一趟黔陽,把事情當面說清楚咯,我就消停。我只針對付龍生,嶺南我不敢去,怕被人弄死,那就只能找黔省跟付家付家關(guān)系好的公司下手,至于給你們造成的損失,對不起,找付龍生賠去!”
李鋒也往外吹風,大體就是這么個意思。一聽他還要拿跟付家關(guān)系好的公司下手,不僅陳光泰郁悶無比,其他在黔省有投資的嶺南系資本也人心惶惶。
其實嶺南資本這么多體量這么大,李鋒就算想針對他們,在這么大的體量面前也不過是小打小鬧而已,要說損失慘重倒不至于。可還是那句話,殺不死人惡心死人啊,這都年關(guān)了,誰尼瑪大過年的想陪你玩。
陳光泰是個商人,商人重利輕義,即便他多年來跟付龍生私交不錯,可那也是在有共同利益的基礎(chǔ)上。明知道這是李鋒在挑撥離間,他還是不可避免對付龍生生出一些不滿?;氐綆X南后,又親自去拜訪付龍生,希望他能去黔省一趟,跟李鋒好好談,把事情給解決了。
“陳老哥,不是我不想去啊,是真不敢去。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姓李的是干什么的,上次先鋒被他指使人綁架,差點沒被弄死,我這把老骨頭要是去了,還不被他給折騰死。”付龍生當然不想去,但又不想因為這件事和陳光泰生出嫌隙,苦著臉說道。
他說的倒是實話,當初沒把李鋒給弄死,他就猜到了李鋒會報復,也做好了各種防范和布置,心里甚至惡狠狠的想過,一旦李鋒敢打上門來,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誰知道那小子又聰明又陰損,在嶺南的時候跟個沒事人一樣,他都以為李鋒打算把這個啞巴虧吃下去了。誰知道那小子一回到黔省,轉(zhuǎn)手就拿跟他關(guān)系好的光泰集團下手,明目張膽挑撥他們的關(guān)系。
柿子專撿軟的捏,付龍生恨死了李鋒,可他偏偏無可奈何,誰讓黔省是人家的主場。他們嶺南資本再金錢開道,也沒李鋒在那里經(jīng)營的時間長。別人不知道,專門研究過李鋒的付龍生卻知道,李鋒那小子根本就不是個普通的混子,那小子每次出事,背后都有很多人幫忙,甚至隱隱有京城的幾個大家族,其中就以夏家地位最尊。
可以說,不論經(jīng)濟實力,光論政治靠山,那小子就一點不比他們付家差,也不知道那小子怎么經(jīng)營處這么龐大的關(guān)系網(wǎng)……在付龍生心里,李鋒就是個小妖孽。
陳光泰雖然有點埋怨自己因為付龍生遭受無妄之災(zāi),但也明白他的苦處,至少這時候,他還是站在付龍生一邊的。
“可咱們總得找個辦法把這事平息了,一直讓那小子折騰下去也不是個事。但是很棘手啊,李鋒他不要財不要利,找了那么多人勸說施壓,他也完全不當回事。他的產(chǎn)業(yè)又全在蜀中黔省,都沒上市,連做空他股票都沒法?!?br/>
陳光泰揉著發(fā)疼的太陽穴,覺得很滑稽,明明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子,在對上他們這些資本大鱷后,卻有種無懈可擊的感覺,竟然找不到半點可以利用的軟肋。
“要不我再找季家看看吧,季如蘭跟李鋒關(guān)系好,不為別的,就讓季如蘭給他帶句話,見好就收,應(yīng)該可行?!?br/>
付龍生嘴上這么說,其實心里一點底都沒有。上次兒子付先鋒被綁架,他不也是請季如蘭去當說客,結(jié)果怎么樣,堂堂的季家大小姐硬是在李鋒那半點面子都沒有。從京城到地方,多少豪門子弟,各行精英都在追求季如蘭,偏偏那小子不買季如蘭的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