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看了看屋子里,“姐,你給火上燒上一大鍋開水,再找出你們家的棉被來,還有再煮上一鍋紅糖姜水,灌到暖瓶里,我一會兒都要用?!?br/>
白菊一聽,雖然奇怪,可是沒有猶豫,她可以不相信別人,但是絕對不會不相信自己的妹妹。
也許這種信任來得毫無緣由,可是她就是信白曉。
所有的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
白曉讓何偉把上衣脫了,然后拿著用酒精消毒過的銀針,開始刺進(jìn)何為身上的穴位,針灸白曉上輩子是真的學(xué)過,不過扎不壞人是真的。
但是針灸要想治病,她還真的沒有學(xué)到家!只是皮毛而已。
不過她也不是為了真的用針灸!就是個掩飾。
看著何偉背上的十幾根銀針,白菊心中充滿了敬畏,雖然她什么都不懂但是光是看看白曉的手法,她就覺得,妹妹說的話肯定是真的,要不然白曉以前可是什么都不懂,這銀針別說白曉了,就是連他親爹親媽都不懂。
所以她相信白曉肯定是有了大機(jī)遇。
白曉輕輕搓了搓一根銀針,一股熱流就涌進(jìn)何偉身體里,何偉忽然就感覺到自己早就麻木的毫無知覺的腰部和腿上忽然又疼又癢起來,這種疼癢讓他心里像是幾萬只螞蟻在抓撓啃咬,可是他一點也不排斥,比起原來的麻木一點感覺都沒有的話,這種疼癢簡直猶如天籟之音。
他心里懷疑的想難道這個白曉真的是能治的病。
如果白曉真的能夠治好他的病,讓他能夠下地,這輩子做牛做馬,他一定要報答白曉。
身上的疼痛和麻癢,越來越厲害,何偉已經(jīng)漸漸忍耐不住,喉嚨里發(fā)出猶如野獸受傷一樣的低低的哀嚎。
白菊嚇得不知所措,這時候她能做什么啊。
白曉拿了一團(tuán)紗布抖著手遞給何偉,“咬著吧!多少能緩解一點?!彼宄?,越是經(jīng)年累積的這種病癥,想要治好需要經(jīng)過的痛苦也很大,反倒和那些立馬要見生死的病癥,有很大的區(qū)別,她耗費的異能能力也不相同,別以為必死的病癥需要耗費的異能多,實際上這種根深蒂固的頑癥才最消耗異能。
何旺已經(jīng)摸進(jìn)來,大門關(guān)上了,他們家現(xiàn)在大門緊閉,已經(jīng)屬于嚴(yán)陣以待的戒嚴(yán)狀態(tài)。
看到何偉咬著紗布!額頭上汗珠子順著臉頰往下掉,打的枕頭上都濕了一大片,何旺有些心疼,可是這是治病啊。
白曉松開手,把銀針一根一根拔下來。
“這就完了?”何旺問,他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