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松松聞言便起來了,果見屋子里有一個(gè)陌生的穿著華貴服飾的少年,看起來與自己一般大。
張松松知道這個(gè)少年應(yīng)該就是云朝唯一的王爺了,立刻對著王爺又跪下了,請了安。
云行歸忙去扶起張松松,笑得十分親切:“你是晚晚的哥哥,以后都不必跪本王?!?br/>
晚晚不禁對張松松笑著說:“對啊,你不必跪他。”
張松松卻惶恐不安,只是說不出話來。
他想,王爺是什么人?那可是掌握著他生死的大人物啊!他不敢造次了,也不敢真不跪。
然后云行歸從張松松手里拿過畫,展開一看,便是許久。
“將軍,這是何人所畫?”云行歸癡癡的問道。
云朝王爺云行歸,平生極愛畫畫。
今一見了此畫,不禁神魂顛倒、五臟俱搖。
是一副雪景,極妙!
上面還有一首詩,也極妙!
云行歸又癡癡的念了出來。
待云行歸念完了,司徒大將軍才走到白捉里身邊,笑道:“這一副畫是起兒的義妹,名叫仙哥的,畫了一半。然后剩下一半則是由白先生所畫完,詩則是白先生一人所獨(dú)作。我初見時(shí),也是驚嘆不已。誰知白先生便直接送給我了?今日,我因想著王爺喜畫,識畫,以此才斗膽拿出來,叫王爺過過目。”
白捉里淡定的喝了一口茶,他再抬眸時(shí),卻對上了司徒起起的一雙眼睛。
司徒起起朝他笑道:“不知白先生是什么時(shí)候把畫送給我爹爹的?”
白捉里道:“大年初一,是作為新年禮物送的?!?br/>
司徒起起因想到大年初一時(shí),他給她送了一小袋稻米的種子,這就是新年禮物了。司徒起起卻在那天的下午時(shí),才找到回送的東西,是一枚金戒指,極珍貴極稀有的。還是帝上賞的。
只是從來沒見到白捉里戴過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