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司徒起起和白捉里說了一會子閑話,便有丫頭子們端著飯進(jìn)來,擺好了站在一邊,等著伺候李公子用飯。
司徒起起讓大家都退出去了,只在門外面守著,沒有吩咐不許讓任何人進(jìn)來。
看白捉里吃了一會子飯。
“今天是晚晚的生日?!彼就狡鹌饘λf道,“白先生,晚上我想親自給晚晚做一碗面,再煮上兩個雞蛋。以前晚晚的生日我和她爺爺都是這么給她過的?!?br/>
“你現(xiàn)在是一個公子,晚晚只是一個丫頭?!卑鬃嚼锟粗就狡鹌穑牡?。
如今,司徒起起和晚晚之間不僅身份有別,還男女有別。
“我知道。白先生可否給我想個法兒?讓我給晚晚名正言順的過這個生日。唉,不然悄悄的要是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了,肯定會傳出來一籮筐的閑話,對晚晚的名聲也不好了。”司徒起起又憂又慮,又急又躁?!鞍紫壬?,身份太束人了!”她連連嘆息。
白捉里舀一小勺的粥放進(jìn)嘴里,慢慢咽了。他再去夾一筷子的筍絲,聞了聞,又將筷子給擱下。
“我自出生,從來沒有過一次生日過?!卑鬃嚼锸譄o奈的笑一笑,“你便對外宣稱今天是我的生日也罷了。如今滿府之人誰不知道我‘李公子’的挑剔?你今日親自去給你挑剔的‘姐夫’煮面煮蛋,算是名正言順,在哪兒都能說過去?!?br/>
司徒起起聞言,眼睛大亮,連夸白先生聰明。
不一時,白捉里便不再吃了。司徒起起命人進(jìn)來收拾了。她看見白捉里一動不動的對著自己的左手,臉上卻沒有顯出任何難過的情緒。
下午,白捉里自去睡覺休息。司徒起起與他約定好了:“晚上一定要醒過來。”
司徒起起則拿起一根綠色的線,在窗下對著穿針。前幾天開始做的那副耳罩,繡完上面的梨樹葉子便可以完工了。
青桔曾經(jīng)不說過嘛,冬天帶耳罩可以給耳朵保暖,舒服得很。她便想做三個,她,白先生,晚晚,到時候做好了一人戴一個。
傍晚的時候,晚晚回來了。手里拿著一個匣子,臉上笑得跟花兒一樣。
一進(jìn)門,就大聲喊道:“六公子,看我看我,看看我好不好看?”
司徒起起聞言放下針線,回頭說道:“說過多少次了,你怎么就是聽不進(jìn)去?聲音小點,別擾了、擾了李公子睡覺。”好險,針線活干得太投入了,差一點點就說成別擾了白先生。
不過司徒起起一見到晚晚的樣子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臉上的妝是誰給你畫的?”司徒起起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