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況且況且的往京城的方向開著,北南卻是后悔的想回去,他心里害怕,心里沒底,見到奶說啥,見到爸爸媽媽說啥,最好不要見到南南,可又想見這個小妮子,自己以前總是在夢里聽到她一聲聲的叫著三哥三哥的,然后就是一夜無眠。.k6uk.看啦又看手機版
阿鐵從來都不知道北南有這么脆弱的一面,不禁感到好笑,可又覺得自卑,自己除了阿龍等幾個兄弟,身邊根本就沒有親人,體會不到近鄉(xiāng)情怯的味道,突然好想有個家,一個屬于自己的家,屬于自己的女人,當(dāng)然,還有屬于自己的孩子。
自己在溫哥華有莊園,有事業(yè),可從來就沒有想過找那邊的姑娘,心里總是覺得故鄉(xiāng)的姑娘才是自己的良配,要不趁這次機會讓人介紹也好,自己認(rèn)識也好,找一個志同道合的姑娘終其一生吧。
阿鐵想著找一個啥樣子的姑娘好呢,首先臉蛋得漂亮,身段得美好,脾氣得溫和,最主要能知書達(dá)理,不然兩個人在一起總是打仗也沒有意思了。
北南想著如何跟家人解釋這么多年的經(jīng)歷,雖然毛頭已經(jīng)幫自己賣了很多慘,可讓自己在家人面前賣慘,真的做不到呢。
胡思亂想時間過得快,火車終于到了京城,阿鐵來過一次京城,熟練的叫了一輛人力車,說出了四合院的地址,其實北南也有四合院的地址,可他就是說不出口,話都到嘴邊了就是發(fā)不了聲音。
京城一月的天氣非常寒冷,好在兩人都帶著羽絨服,倒也能抗凍,人力車到了四合院的門口,北南站在門前,舉手想敲門,可又放了下來,來來回回弄了幾次,鐵哥不耐煩了,跑上去咚咚咚的拍響了四合院大門上的銅環(huán)。
可四合院里靜悄悄,敲了好多次都沒有回應(yīng),北南心里一痛,莫非是阿龍哥告訴他們自己今天回來,所以都避開自己了,阿鐵搖了搖頭:“北南,估計他們出去辦年貨了?!?br/>
是哦,還有一個月就要過年了,自己早就忘記過年這件事情了啊,北南的眼睛亮了起來,拉起阿鐵就問:“鐵哥,你知道市場在哪里?”
阿鐵搖頭,這個還真不知道,要不去找個招待所,晚上再來吧。
北南點頭,也只能這樣了,阿鐵帶著垂頭喪氣的北南往招待所的方向走去,這條路自己還是知道的,就是不知道招待所還有沒有房間了。
“北南,往前左拐就到招待所了,你走哎呦,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卑㈣F想跟北南指明招待所的位置,不料手卻戳到了一個人的身上,而且還是最不應(yīng)該碰到的位置。
付清平帶著葉暉賢來京城過年,自己的男人和兒子孫子孫女都在京城,讓葉暉國想辦法弄了兩張飛機票飛來京城,倆人昨天才到,今天就想去服裝店和家具廠看看,到時候晚上一起回來做飯。
不料從右邊的胡同里伸出一只手,正好戳到葉暉賢的胸部,不但葉暉賢和付清平嚇了一大跳,鐵哥也嚇了一跳,這里不是加國,女人可以隨便那個,一不小心就會有麻煩的。
葉暉賢一開始很惱怒,但鐵哥一再道歉,還把腰都彎到了九十度,責(zé)怪的話說不出口了,只能瞪了他一眼,拉著付清平揚長而去。
北南看著兩個人眼熟的緊,腦子也快速的運轉(zhuǎn)起來,忽然北南大叫:“葉塵鳴,你們是葉塵鳴的家人嗎?”
付清平和葉暉賢大吃一驚,剛才被阿鐵碰了一下,只顧著惱怒了,根本就沒有注意邊上的那個男人,可那個男人竟然認(rèn)識塵鳴。
兩人連忙回頭看向北南,只覺得這個男人戾氣很重,不過臉龐依稀有些熟悉,實在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了,遲疑的問道:“你是誰,你認(rèn)識葉塵鳴?”
“我是嚴(yán)北南,嚴(yán)小南的三哥?!北蹦洗舐暤恼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