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快到晌午,游懷急三火四地闖進(jìn)了牧的房間,這老頭生怕牧答應(yīng)的飛行服沒做好,離和天宗老道的賭約還有不到一天的時間,牧答應(yīng)完事就不見了影子,他心里有些不放心,于是就來找他來問個究竟。牧被游懷推門的聲音驚了起來,睡眼惺忪地望著他。
游懷急得滿地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這太陽都照屁股了,你還在睡大覺,你答應(yīng)我的事到底辦沒辦啊,你若是敢騙老朽,看我怎么收拾你?!闭f著就過來兩手掐住牧的脖子使勁搖晃,牧被他掐得翻著白眼,喘不過氣來,連忙擺手點頭,游懷方放開雙手。
牧和官嬋飛趕制飛行服一夜都沒睡,天蒙蒙亮方才完工,牧出去試了一下,沒問題后方才回來睡一覺,早上云蘇子怎么叫他起來吃早飯都沒叫動,倒被游懷這一掐,頓時睡意無了。他嗓子發(fā)癢,干咳嗽幾下,下床看著游懷道:“您老有話好好說嘛,這差點沒把我掐背過氣去。”
游懷一屁股坐在床沿道:“沒掐死你就不錯了,快說,你答應(yīng)我的事辦得怎么樣了?!?br/>
牧故意賣關(guān)子,背著手在屋里踱著方步道:“還需一小日,您比賽不是明日晌午過后嗎?差不多來得急?!?br/>
游懷急道:“那怎么來得急啊,這,這我怎么也得先試飛一下才成,時間這么緊你還在這睡大覺?!?br/>
牧愁眉苦臉地道:“您有所不知啊,就為了給您做那個飛行服,我昨晚一夜沒睡,這剛躺下,就被您叫醒了,這鐵打的身體也抗不住啊?!?br/>
游懷道:“那我不管,就是累死,今晚你也得給我做出來,明天上午我要試下后再去和那老道比試一番,這方才放心。”
牧心想:“嘿,你這老頭,為了贏個賭局連我的小命都不要了,不行我得折騰折騰你?!庇谑堑溃骸耙肟煲膊皇菦]辦法,再弄些野雞羽毛很快就完工了?!?br/>
游懷騰地站起身道:“這有何難,我這就到山上抓幾只去。”
牧搖搖頭道:“您且等我說完,這飛行服用的必須是母野雞的尾羽,而且每只野雞身上的尾羽只有一只我才能用得上,還得我親自活著拔出來,您是不知道啊,昨天我抓了一天野雞才拔了三只,您若是有辦法能很快弄十只活的母野雞回來,我今晚定能做完。”
游懷緊著眉頭自語道:“母野雞,還得活著拔出尾羽,還得要十只?!薄拔疫@就去抓來,你再要做不出來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闭f完一溜煙似的,沒了蹤影。
牧趕緊關(guān)上門,想繼續(xù)睡會,可是被游懷這么一折騰,一點也不困了,于是洗漱完畢想著應(yīng)該去探望一下修圖。
出來幾日,牧還是有些惦記若蘭鎮(zhèn),盡管出來的事是很保密的,但怕萬一走漏了風(fēng)聲,千百香再殺個回馬槍,可就有大麻煩了,他更擔(dān)心鷹眼等天狼狂戰(zhàn)團(tuán)的兄弟們再有些閃失,于是就告訴修圖要明天下午回去,但他沒告訴修圖下午幫助游懷與人打賭的事,他還是要信守承諾的。
修圖道:“我這里沒什么事,就是靜養(yǎng)著,怎么還得一年左右的光景,就是好了,也不想很快的回去,若蘭鎮(zhèn)以后就靠你了,還有你要多多照顧下嬋飛,畢竟是個女孩子,有些事不要讓他承擔(dān)太多?!?br/>
牧一聽修圖這真是要當(dāng)撒手掌柜的了,于是緊著搖頭道:“城主,我這人不靠譜,可真不適合在這個位置久坐,會耽誤事的,達(dá)達(dá)托他現(xiàn)在傷已痊愈,何不讓他來當(dāng)此城主,那豈不是更名正言順嗎?!?br/>
修圖嘆氣道:“托兒有大仇在心,恐難擔(dān)起重任啊。”
牧借機(jī)道:“我若同他回大望城報仇雪恨,他不就可以安心坐城主這個位子了嗎,您看這樣可否?”
修圖沉吟道:“萬萬不可,你有所不知,大望城乃是虎狼之地,表面上是繁華盛景,其實是各種勢力交織錯結(jié),明爭暗斗,除此之外還有幾大宗族世界和番邦等勢力更是暗潛其中,托兒久居在那鉆石骨山多年對此一無所知,你又不是這里的人就更無從知曉了,你們?nèi)羧チ耍峙逻€沒找到托兒的殺父仇人是誰就......你還是趁早打消了這個念頭,你也多勸勸托兒,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還需從長計議,等個恰當(dāng)合適的機(jī)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