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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上次教訓(xùn),已經(jīng)時刻保持著警惕的驚鴻第一時間側(cè)身避開了他搭過來的手。
“請問報道在哪?”驚鴻拿著信封的左手揮了揮。
被避讓的娃娃臉也沒生氣,收回手撓了撓頭,納悶道:“妹妹來報道的?這都過了報名時間了吧?”
想到可能沒得包吃包住還給錢的好事了,驚鴻的臉色頓時有點(diǎn)難看,“報道在哪?”
“哦?!币娝樕惶玫臉幼?娃娃臉同情的看了她一眼,舉起手正想給她指指路,路的那邊就走來了一個臉上有道疤的制服青年。
疤痕在青年的右眼角下方,絲毫不覺得丑陋反而帶上了幾分陽剛之氣,就是本人氣質(zhì)過于匪氣。
人未到,聲先至,“這女的誰?。课铱此陂T口繞了好幾圈了,現(xiàn)在還想進(jìn)來,你們的守則都白看了是不是?”
“還有你。”來人朝著娃娃臉抬了抬下巴,“讓你過來給個資料,怎么這么久。”
娃娃臉解釋道:“她來報道的,今年新生吧。”
疤痕青年單手插兜緩緩走近,上下打量著驚鴻,“女的?”
說實(shí)話,驚鴻現(xiàn)在的感覺并不好受。
雖然十幾年的家當(dāng)只有一個行李箱是挺寒酸的,但一直單手抱著一個裝滿的大號行李箱就是艱難了。
更別說她從離開地下室就一直抱著它,趕了一晚上的路也沒休息,就飛船上瞇了會兒還做夢了,好不容易下車風(fēng)塵仆仆的趕到,還被攔在了大門口。
昨天傍晚吃的那碗素面早就消化完了。
這身體不管有什么特殊之處,現(xiàn)在都是真真的人類身體。
即使原主一直有在打工,身體素質(zhì)不算差,但也承受不住這一整晚的造作。
身體本身已經(jīng)在消極抗議了,感受著他那充滿了強(qiáng)烈蔑視意味的眼神,她感覺自己拳頭硬了。
“走錯地了吧?隔壁師范。不過看你這樣也不像師范的?。俊卑毯矍嗄攴骂I(lǐng)扇了扇風(fēng),調(diào)笑道:“我還以為你是來收破爛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