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完新年,一切又都還是原來的模樣。
天際依舊晴空萬里,空得只剩下太陽,云朵與月亮,連飛鳥都不曾撲騰過。
盛星的假期休到初七就結(jié)束了。蕭瑜倒是坦然接受。
反正不是在家里過年,去哪里也都沒有了區(qū)別。
邵氏集團的情況也差不了多少,初四的時候就恢復(fù)了正常的工作日。只是作為邵氏掌權(quán)人的邵齊珩卻還沒有回到工作崗位上。
今天是初六,蕭瑜留在山水昕居。
女人慵懶地半倚在臥室陽臺的沙發(fā)椅上,日光打在小腿上,時間久了洋溢起微妙的暖意。蕭瑜手指翻動著書頁,看得很認(rèn)真。
蕭瑜隨手從書柜里找的詩集,還是中英雙文版本的。
里面的學(xué)問不小,讀來也是挺有收獲。
一路看下來,勾勾畫畫,蕭瑜做了不少筆記。
不知不覺得看了一個多小時,直到光痕從小腿那塊跑在了地板上。蕭瑜才覺得脖子都有些酸了。
她起身走回臥室里,順手把書放在一張高腳桌上。
花瓶也擺在那里。
純白色的瓷身勾勒了極簡條紋,紅色點綴在上邊,大氣美觀。
真的是個再合適不過的花瓶。蕭瑜這樣想。
女人手沿著花瓶的瓶口描摹著輪廓,瓷質(zhì)微冷,瓶口圓潤。摸起來很光滑。
蕭瑜偶爾用手指點在上面,“這么好看,可惜只是個花瓶?!?br/>
女人嘴角勾起寡淡的弧度,敲了敲瓶身。
有清脆的聲音被撥弄出來,蕭瑜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