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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皇家同花順……這、這……”高涵的聲音開始不穩(wěn),他一把抓住余深的牌,睜大了眼睛看,“這怎么可能!你是不是出千了?。俊?br/>
余深仿佛不明所以:“出千?”
“聽不懂是吧?就是作弊!作弊懂嗎?。 备吆闹雷蛹拥亟械?,“你一定是作弊了!不然怎么可能抽到這么好的牌?!這可是不足0.0005的概率?。 ?br/>
“噢,為什么不可能?”余深學著他剛才的樣子聳了下肩,坦蕩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作弊了?還是說,你在懷疑老師的監(jiān)牌水準?”
一直在旁觀著的教導主任不由得咳了一下:“高同學,這牌可是我一直在看著的,確實是你輸了?!?br/>
“草!我輸了?我輸了——?”高涵依然覺得難以置信,嚎叫了半天之后,他“啪”地一聲打掉了話筒,引來了教導主任的一聲低呼。
高涵湊在余深面前,惡狠狠地低聲說:“你老實告訴我,我不會告發(fā)你的。你到底用了什么作弊手法?”
“不作弊,就不能拿好牌嗎?”余深冷淡地往后退了一步,似乎在嫌棄高涵離他太近了,“——那你不作弊,不也連續(xù)三局拿到了萬能牌?”
聽到這話,高涵陡然變了神色,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余深卻無視他的目光,隨手從桌子上拿過自己剛剛抽到的那幾張牌,在指間把玩著。
“你以為我沒聽過,那些在拉斯維加斯和澳門的傳聞嗎?”余深筆挺地站著,從上而下俯視著他,聲音很輕,“說實話,我還挺可惜的呢,你明明已經(jīng)有了定牌的能力,卻只在五十四張牌中盯準兩張,真是浪費。”
高涵看著那幾張紙牌靈活地在他手上翻飛,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你、難道……”
——難道余深的牌技,并不在他之下?
余深不答,當著高涵的面開始一個個地回收桌上的籌碼。
高涵整個人愣在原地,與此同時,臺下新校區(qū)的男生們像瘋了一樣地喊他罵他,讓他的大腦“嗡嗡”地響。
“定牌……定牌……”他喃喃道,“你原來都知道……”
是的,就在余深說出“定牌”的時候,高涵就知道,他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既然他能通過特殊的洗牌方式來追蹤萬能牌的位置,余深若是對這種洗牌手法有所了解,當然也能反借他的手定位其他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