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哈爾將懷里的人兒輕輕放在沙發(fā)上,躬身在沙發(fā)的那一瞬,察哈爾嗅著少女身上的淺香,瞳孔驀地一縮。
大約是藥效起了,又加上之前少女在他懷里各種掙脫,此時的察哈爾眼里已經(jīng)微微泛起了紅,連呼吸都開始不穩(wěn)起來。
“真的摔疼了?”似是也看到了少女吃痛的面色,察哈爾不由得愣了愣。
“叫-醫(yī)-生-來?!睅缀跏且а狼旋X的一個字一個字迸出來,梨眠臉色難看的要命。
她的腰已經(jīng)不能動了,但凡有丁點的動作,她便痛的直抽冷氣?,F(xiàn)在別說她去地下牢室找林孫祁,恐怕就是從這沙發(fā)上站起來都做不到。
沙發(fā)旁。
察哈爾眼里極快劃過思慮,“這點小傷不用找醫(yī)生,我?guī)屠婷咝〗隳闳嗳嗑秃谩!?br/>
呵,怎么可能找醫(yī)生?
今晚這別墅里,除了他們兩人以外,絕不允許再出現(xiàn)第三個人。
再說了,他再次確認(rèn)剛剛那一摔并沒有用什么力道,眼前人連哼都沒哼一聲,哪里會疼了?
嘖,不得不說眼前少女的段位還挺高的,演的還挺像。
說著話的工夫,察哈爾伸出手便躬下身朝少女腰間探了去。
遠(yuǎn)遠(yuǎn)看去,察哈爾高大的身形就像覆在了少女身上一般,兩人之間的距離愈來愈近,愈來愈近。
感受到察哈爾的氣息離自己越來越近,。
特別是在男人手掌觸碰到自己痛的動也不能動的后腰上時,那從男人掌心里透出來的不正常的溫度灼的她下意識的一閃,隨即那鉆心的疼便像是有什么刀子在自己的肉上剌口子一般,讓梨眠悶哼出了聲。
梨眠痛的直喘氣,小臉唰的頓時又慘白了幾分,“你....松手....”
可奈何,梨眠如今的話音在察哈爾聽來完全是一種赤果果的引誘,特別是聽著少女悶哼的聲音,。
直到....
聽到少女那一聲軟綿無力的「你...松手...」時,察哈爾最后一絲理智徹底被擊潰,想也不想的便俯身朝少女身上壓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