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離被東溟子煜一本正經(jīng)耍流氓的樣子逗得忍俊不禁,笑著想推開他,奈何這是就如同狗皮膏藥似的,黏在身上怎么都掰不下來。
一番掙扎下來,她已香汗涔涔,某人的興致卻愈來愈起。
“離兒此刻還想著拒絕,那本王可真要將你這顆心掏出來看一看,打量著還裝著某個(gè)小白臉,這里頭死活放不下呢!即便是到了臨州,人家還巴兒巴兒的追過來。”
話語輕挑,眸色迷離。
那厚顏無恥的人,話說的酸溜溜、涼颼颼,但笑得如此的勾魂攝魄。
上官若離知道他也就是說說酸話兒,不然早就把如畫大卸八塊了喂狗了。
她一把握住他不安分的手,笑的噉瑟,“王爺這是吃醋了?我這里頭的確藏著一個(gè)人,他此刻正不安分的攀山越嶺。”
某不要臉的王爺笑盈盈的道:“何止攀山越嶺,還得跋山涉水?!?br/>
“臭不要臉的……啊、嗯……”她低低的罵著,可這心里卻是歡喜的……
一番纏綿后,上官若離喘息著道:“你留著如畫不光是為了云霞殿,還是為了給皇后埋下一個(gè)定時(shí)炸彈吧?”
東溟子煜輕輕的嗯了一聲,算是承認(rèn)了。
上官若離道:“可是,俗話說拿賊拿贓、捉奸捉雙,這種事不好找證據(jù),總不如讓皇上捉個(gè)現(xiàn)行來的震撼。”
東溟子煜冷冷一笑,“放心吧,本王早就安排好了,就看皇后能不能忍住了。”
上官若離眼睛狡黠一亮,“你是不是又要使壞了?”
“沒錯(cuò),本王就是要使壞!”東溟子煜一個(gè)翻身,床帳又劇烈的搖晃起來。
……
京城皇宮。
皇后歪在軟塌上,慵懶華貴。
兩個(gè)宮女一個(gè)捏肩,一個(gè)捶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