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解?”東溟子煜語氣平穩(wěn)的毫無波瀾,“你身上哪一處我沒碰過?我身上你哪一處不熟悉?這樣還不了解?”
這!這……
上官若離清了下嗓子,“我指的不是這個(gè),是心、是思想,我們不適合……”
東溟子煜淡著聲打斷他,“你不是一心要嫁給元昊嗎?怎么又說不適合?”
上官若離垂著眼無語,只能說陷入感情的女子都智商無下限,太傻、太天真。
她一個(gè)受訓(xùn)多年的特工,也不能免俗。
“繼續(xù),找個(gè)能站住腳的理由。”他的聲音更冷了,帶著隱忍的怒氣。
“以前是我太……太沖動(dòng)。”上官若離咬了咬牙,微挺著脊背看向他,“理由重要嗎,東溟子煜,我說過不會(huì)與別的女人公用一個(gè)男人的,你難道不想光明正大的和自己愛的女人在一起?”
東溟子煜那雙鷹隼的般的冷眸驟然一瞇,肅殺之氣油然而出,“你這是何意?”
上官若離心中一凜,這架勢是起疑了要?dú)⑷藴缈冢?br/>
&nbsshu16.cbsp;連忙道:“沒什么意思,我就是不想耽誤你,也不想耽誤自己?!?br/>
東溟子煜像是把上官若離完全看穿,“能告訴我,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早上還好好的,定是今天發(fā)生了什么事。
他來的匆忙,還沒來得及問追風(fēng)和逐月。
“我……”上官若離張了張嘴,看向東溟子煜刀削般的臉部輪廓,月光透過樹葉照過來,在他身后灑下斑斕的光。
上官若離忽的有些恍惚,抿了抿唇,“算了,我們還是暫時(shí)分開一段時(shí)間吧,等一切塵埃落定以后再說?!?br/>
宣王府那么大,他住前院,她住后院,若是刻意不見,一輩子不見面都有可能。
東溟子煜的眉宇間布滿寒霜,“分開?此生休想!”
上官若離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臉,腦海里浮現(xiàn)出他抱著小兒,對別的女子溫柔淺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