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離白了東溟子煜一眼,對肖飛道:“反正這事兒交給您查了,那個男人太神秘,就得您這有本事的人出馬?!?br/>
肖飛被捧的很受用,白眉毛一挑,“放心,老子出馬一準兒查到他的老底兒!”
&.nbsp;上官若離與白青巖對了彼此意會的笑容,只要肖飛出去,總比天天閉關(guān)一樣的強。
東溟子煜看到二人之間的眼神交流,醋壇子又打翻了,當下起身告辭。二話不說,拉著上官若離飛上屋頂,走了。
上官若離莫名其妙,只感覺到他似乎生氣了,但不知道究竟是為了什么。
到了沒人的地方,就問道:“怎么了?外公叫你大兄弟,你比我長了兩輩兒,沾了這么大的便宜還生氣了?”
“噗!”東溟子煜笑了出來。
經(jīng)過這么一會兒的緩沖,他已經(jīng)不生氣了。知道上官若離那個世界,男女平等,男女之間也可以像男人與男人之間那樣社交,他就更沒什么可生氣的了。
只是看到上官若離與別的男人走的近,心里還是免不了有些不舒服。
見他笑了,上官若離也聰明的不刨根究底。
東溟子煜攬住她的腰,整個人貼在她身上,大寵物上身,撒嬌道:“愛妃,你想做師傅還是想做徒兒?”
上官若離老臉一紅,啐道:“少沒正經(jīng),我大姨媽站崗呢!”
東溟子煜也知道大姨媽是什么了,不過還是不依不饒的耍流氓,道:“無妨,今晚本王做師傅,等你身子方便了,你來做師傅?!?br/>
“滾!”上官若離啐他一口,運起輕功往回跑。
東溟子煜站在原地不屑輕笑,“你的輕功還是本王教的,讓你二百米!”
說完,果真見上官若離跑出二百多米才追了上去,沒一會兒,就將上官若離撈在了懷里。
抱回了琴瑟居,然后房間的門就關(guān)上。
只聽里面?zhèn)鱽砟持煌鯛斖赖穆曇?,“逆徒!來伺候為師……?br/>
“哎呀,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