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風的臉色有些發(fā)白,他作為上官若離的貼身暗衛(wèi),已經(jīng)幾次失職了。
如果不是上官若離自己比較能抗,可能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了。
他慶幸的是九尾妖狐的藥粉只是無色無味的迷藥,她的鋼爪上也沒有淬毒,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設(shè)想。
大夫很快被暗衛(wèi)給帶來了,把了脈,又重新給上官若離處理了傷口,“雖然流了不少血,但沒什么大問題,中了迷藥,傷口也不深,半個月就能恢復?!?br/>
追風這才松了一口氣,讓大夫給暈倒在凈房里的飄柔和暈倒在凈房門口的沙宣把脈解毒。
東溟子煜一回來,就聽到府里發(fā)生的事,急急的從密道過來看上官若離。
因為,現(xiàn)在他屬于秘密回京,所以還不能光明正大的露面。
還沒打開機關(guān),就聽到上官若離在中氣十足的發(fā)飆,“那個騷狐貍,命竟然這么大!這都讓她逃走了,如畫的鼻子是不是該割掉了?”
聽上官若離挺精神,東溟子煜不禁松了口氣,打開暗門快步走了出去。
上官若離見到東溟子煜,立刻母老虎變成委屈的小白兔,眼淚汪汪、委屈巴拉,嬌滴滴的喚道:“王爺……”
東溟子煜眸中一暖,疾步走到床邊,緊緊的握住她的手,“傷到哪里了?如何了?感覺怎么樣?可還疼?”
滿眼的都是心疼和關(guān)切,聲音柔的能滴出水來。
“疼,我胳膊疼?!鄙瞎偃綦x委屈的嘟著嘴。
東溟子煜忙松了手,檢查她的胳膊,心疼的道:“用的什么藥,本王讓人取最好的外傷藥來。”
莫問的簡直都不認識自己的主子了,酸的牙疼,忙主動道:“小的,去取雪蓮白玉膏。”
東溟子煜給了他一個冷眼,“快去!”
“是,是、是!”莫問一溜煙兒的從密道逃走了。
追風一臉黑線,但這時候不是他回避的時候,跪在地上請罪,“屬下失職,請王爺責罰!”
逐月也已經(jīng)回來了,和飄柔、沙宣跪在追風后面請罪,“屬下(奴婢)失職,請王爺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