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雨閣里,
東溟月華穿著下人的衣服,披頭散發(fā),目光狠厲而瘋狂。露在外面的肌膚布滿了青紫的吻痕,向眾人提示著剛才發(fā)生的一切。
徐靜萱目光閃躲的瑟縮在角落里,一個勁兒的往徐丞相的背后藏。
皇上黑著一張臉,冷冷的問道:“說吧?怎么回事?”
東溟月華聞言瘋狂的尖叫:“是那臭瞎子!是她害本宮!是她、是她、就是她!”
“證據(jù)呢?她活膩了在這種場合害你?”太子不屑的瞪她一眼,毫不掩飾眼里的鄙夷之色。
東溟月華如同鎖定目標(biāo)的瘋狗,直愣愣的瞪著東溟子澈,“是!是我要她身敗名裂,是我讓徐靜萱給她下毒的!你能把我怎么樣?”
徐靜萱一聽,立刻臉色蒼白,“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顫抖著手將那帕子從袖子里掏出來,“這這這是浸了藥水的帕子,我只在她臉附近揮了一下,估計(jì)是沒沒沒起作用?!?br/>
皇后給了太醫(yī)一個眼色,太醫(yī)彎著腰過來,接過帕子檢驗(yàn),最后道:“帕子上只有一些香粉,并沒有藥?!?br/>
那種藥見效快、藥勁兒猛、散的也快,這么長時間了,自然是查不出什么。當(dāng)初,上官若仙用它來算計(jì)東溟子澈可是毫無證據(jù)。
“你這個笨蛋!蠢貨!”東溟月華一聽就急了,拿起茶杯就朝徐靜萱砸了過去。
徐靜萱也不敢躲,但為了不破相,還是低了低頭,讓本應(yīng)砸在她臉上的茶碗砸到了頭頂上。雖然有繁復(fù)的發(fā)髻,也被砸的生疼,熱水潑了一頭。
徐丞相暗暗給徐靜萱的貼身丫鬟一個眼色,丫鬟立刻會意。
她惶恐的跪地磕頭,“公主饒命,小姐不敢讓奴婢去藥房買害人的東西,但又不敢違逆公主的意思,只好讓奴婢想辦法,奴婢在一個乞丐婆子手里買的,可能是上當(dāng)了。”
言外之意,都是公主逼的。
徐靜萱立刻明白了丫鬟的暗示,委屈的哭了起來,“皇上、皇后娘娘饒命,公主之命,臣女不得不從?。 ?br/>
徐丞相也下跪道:“老臣教女無方,請皇上、皇后責(zé)罰?!?br/>
“你你你們!本宮要?dú)⒘四銈?!”東溟月華現(xiàn)在已經(jīng)幾近瘋狂,失去了理智,見徐靜萱把責(zé)任都推到她身上,立刻就如女鬼般撲了過來。
“放肆!”皇上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