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離深吸一口氣,勸道:“只要凌瑤喜歡,年齡什么的,可以忽略。再說了,鳳錦行也不會(huì)磕磣到哪里去?!?br/>
鳳錦行那相貌,中年也是美大叔,老了也是帥老頭兒。
東溟子煜嗤笑一聲,“孤可受不了一個(gè)比自己小兩歲的女婿叫自己岳父,你難道愿意讓一個(gè)比你大兩歲的男人叫你岳母?”
“……”上官若離尷尬了。
在門外的凌瑤,走了進(jìn)來,跪在了地上。
東溟子煜早就知道凌瑤在外面,此時(shí)見到她也沒有意外,只冷著臉坐在那里不說話。
上官若離伸手去扶凌瑤扶起來,“快起來,有話慢慢說?!?br/>
凌瑤沒有起來,磕了個(gè)頭,道:“是女兒不孝,讓父皇、母后為難了,女兒不嫁鳳錦行了,婚事但憑父皇母后做主?!?br/>
她面色平靜,眸色平靜無波,一副認(rèn)命了神情。
她若是哭鬧,東溟子煜心里還好受點(diǎn)兒,偏偏如此懂事,讓他是又心疼又生氣。
上官若離將凌瑤抱在懷里,柔聲安慰,“好了,這不是你的錯(cuò),你不要自責(zé)?!?br/>
東溟子煜眸色驟冷,“不是她的錯(cuò)?那是孤的錯(cuò)?婚姻一向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咱們家是哪門子規(guī)矩?由得小孩子胡鬧?孤還是一家之主嗎?”
說到最后,聲音里竟然帶著幾分委屈。
上官若離知道自己說錯(cuò)話了,忙道:“我不是那個(gè)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東溟子煜是真生氣了。
他的苦心是為了誰?
難道他是在害自己的寶貝女兒?jiǎn)幔?br/>
怎么到頭來,自己成了惡人?
凌瑤忙跪到地上,連連磕頭,“父皇息怒,都是女兒的錯(cuò),女兒再也不敢了,請(qǐng)不要責(zé)怪母后,原諒母后一時(shí)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