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瑤一副我懂的模樣,點(diǎn)點(diǎn)頭,站在桌子邊,用長長的裙擺擋住景曦。
景陽和上官若離對了個無可奈何的眼神,但也沒阻止。
東溟子煜一身黑袍,出現(xiàn)在寢殿內(nèi)。
他冷臉棱角分明,眉眼寒意遍布,削薄的唇抿成一條直線,掃了一眼上官若離、凌瑤和景陽,薄唇輕啟,“景曦呢?”
凌瑤眼珠兒一轉(zhuǎn),非常緊張的道:“父皇,母后動了胎氣,您快陪陪她?!?br/>
說著,給了上官若離一個“你懂的”的眼神。
上官若離只得跟著孩子們演戲,捂著肚子“誒吆”一聲,眨巴著眼睛,楚楚可憐的道:“夫君,我肚子疼!”
景陽想配合一下,但張了張嘴,沒有說話,賣乖撒嬌真的不是他的強(qiáng)項(xiàng)。
東溟子煜唇角抽了抽,冷聲道:“太假!”
說著,目光落在桌子下面。
凌瑤身體一僵,求救的目光看向上官若離。
上官若離忙從軟塌上起來,挽住他的胳膊,往內(nèi)殿里帶,嘴里說道:“夫君,胎教的時間到了,小囡囡聽不到父皇是聲音,在肚子里鬧騰發(fā)脾氣呢?!?br/>
東溟子煜也不想在今天打孩子,再說兩個孩子的確給他出了一口氣,也解決了問題。還把事情控制在一定范圍內(nèi),沒鬧大,還敲打了北陵憶云。
孩子們除了沒考慮老爹的名聲,分寸掌握的剛剛好。
于是,東溟子煜就半推半就的跟著上面往內(nèi)殿走。
不過,還是回頭瞪了兩個站著的孩子一眼,冷聲道:“你們?nèi)齻€,到明天此時,每人三百張大字!”
“???三百張!”桌子底下的景曦先哀號出來。
逗得上官若離笑了出來。
“你還笑!”東溟子煜瞪了她一眼,扶著她坐到床上,冷哼道:“慈母多敗兒,可別把他們都嬌慣的無法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