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陽和景曦可是雙胞胎,最了解景曦的脾氣。
景曦眼珠子一轉(zhuǎn),景陽就知道他有壞主意了。
景曦勾了勾手指,景陽和上官安寧幾個大一點(diǎn)的孩子都頗為無奈,但還是微攏過去。
“咱們這樣……”景曦如此這般的說了一番。
幾個小腦袋瓜都點(diǎn)了點(diǎn),然后散了開去。
北陵憶云氣呼呼的往宴會大殿走,她手里拿著一根軟軟的柳條,一路上拿路邊的花草樹木出氣。
她抽了一下路邊的花,嘟囔著罵道:“都那么老了還拽什么拽,若不是你是皇上的爹,若不是皇上還是個乳臭未干的小子,我一個十五歲的豆蔻少女,能看上你這個老頭子?呸!”
“你在說什么?”一個稚嫩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北陵憶云嚇了一跳,回頭一看,見到景陽背負(fù)雙手站在那里,精致漂亮的小臉兒繃著,眸色清冷。
北陵憶云臉色有些白,她認(rèn)識景陽,東溟子煜經(jīng)常將他帶在身邊。
“小王爺,你怎么在這兒?”
她一路上的話,不會讓這小崽子聽到了吧?
不會的,她只是在心里說說,最多發(fā)出了一點(diǎn)點(diǎn)聲音而已,不會讓人聽到的,聽也聽不清楚。
景陽冷冷的道:“你在害怕?你做了虧心事?!?br/>
北陵憶云眸光一冷,“小王爺,您可別胡說,在這里,我能做什么事?”
“你剛才在罵本王的父皇,本王聽的清清楚楚!”景陽小臉上現(xiàn)出殺氣,“你知道辱罵太上皇,對皇族不敬是什么罪嗎?!”
北陵憶云有片刻驚慌,不過她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彎下身子,平視著景陽的眼睛,露出一個自認(rèn)為和藹的姨媽笑,用哄孩子的口氣道:“小王爺,我可是北陵的公主呢,不是你們大溟的子民,你們無權(quán)治我的罪呢。再說,我也沒對大溟的皇族不敬呀,是你聽錯了,不然你拿出證據(jù)來?”
景陽當(dāng)然拿不出證據(jù),猛然向北陵憶云的面門打出一掌。
北陵憶云也會些武功,忙直身后退,眼看景陽的掌變?nèi)废蛩母共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