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溟子煜要發(fā)怒?
上官若離的心提了起來,東溟子煜在下人們面前一向喜怒不形于色,怎么就發(fā)怒了?
這是發(fā)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了?
上官若離腳步匆匆,但由于剛放了大量的血,而頭暈眼花、氣喘吁吁。
進了房間,果然見東溟子煜一臉怒氣。
她扶著門框閉了閉眼,緩解了因走路急而產(chǎn)生的眩暈,才問道:“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東溟子煜見她臉色蒼白、呼吸急促,心里那點怒氣早沒了,忙撐著身子,要從床上下來,關(guān)切的道:“你這是怎么了?”
上官若離忙走過去,按住他的肩,道:“別動,小心傷口裂開?!?br/>
東溟子煜順勢躺下,握住她的手,焦急的問道:“臉色怎么這么不好?怎么回事?”
他眸光凌厲的落在她的手腕上,那傷口處的紗布上有新鮮的血流出來,“你又放血了?”
上官若離微微苦笑,“有士兵開始死亡了,我不能見死不救。”
“傻!打仗就得死人!”東溟子煜心疼的罵了一句,霸道的將上官若離拉進了懷里。
上官若離貪戀著他的溫暖,微微閉上眼睛,“我心里有數(shù),死不了?!?br/>
東溟子煜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心疼的撫摸著上官若離的頭發(fā),“你呀……真是……唉!”
上官若離知道她心疼自己,心里溫暖,想起來意,問道:“讓莫想急匆匆的叫我來,是什么事兒?”
這下給東溟子煜提醒了,當下身上的氣勢就冷了,沉聲道:“瑤兒又親自去給鳳錦行處理傷口了?”
上官若離:“……”
眼珠子骨碌碌的轉(zhuǎn)了一圈兒,靠在他懷里,食指在他胸口上漫不經(jīng)心的畫著圈.shu12.cc圈兒,“這有什么不對嗎?凌瑤也經(jīng)常親自給傷員處理傷口呀?”
東溟子煜一噎,眨了眨眼睛,道:“那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