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溟子煜拿起最上面的明黃色信箋,上官若離拿起下面的凌瑤的信??赐暌院螅瑑扇私粨Q過來看。
凌瑤的胎像很穩(wěn),鳳錦行很寶貝她,但不拘著她,給她足夠的自由。她可以去回春醫(yī)館,或者去女學(xué),做自己喜歡的事。女學(xué)已經(jīng)在京城和周邊推行了五處,已經(jīng)初見成效……
“算鳳錦行聰明!沒把凌瑤拘在后院里!”東溟子煜酸溜溜的,但對鳳錦行還是滿意的。
上官若離故作傲嬌的道:“咱們的女兒是大公主,他倒是想,有那個膽子嗎?!”
鳳錦行看起來溫潤爾雅,像個墨守成規(guī)的,其實(shí)骨子里是追求自由,不拘泥于世俗的。不然也不會頂住各方壓力,到了三十幾歲還不成親。
他很容易接受新思想、新事物,不然景瑜這個跨時空游歷過的人也不會這么器重他。
上官若離這話顯然很合東溟子煜的心思,他也露出驕傲寵溺的笑容。
景瑜的信里說了一些朝政的問題,還說景陽送了軍需去北陵前線,就抗旨不回來了,留下了王明軒一起幫王豐,景曦和王明重帶隊(duì)回了京城。
上官若離無奈,“景陽這個孩子,怎么是個戰(zhàn)斗分子呢?”
東溟子煜道:“他只是喜歡征服的過程,這是斗智斗勇的過程。和下棋是一樣的,只是棋盤大了一些而已。”
上官若離有些擔(dān)憂,“我怕他和景瑜……”
她可是切身體會了皇族爭奪皇位的殘酷,可不希望自己的兒子手足相殘。
不是不相信自己兒子們的品行,而人性中的自私和貪婪太可怕。
東溟子煜摸摸她的頭發(fā),“放心吧,景陽和景曦是景瑜自己教導(dǎo),他不會給自己培養(yǎng)個對手出來的。若是他們想要那個皇位,景瑜會毫不猶豫的讓出來的?!?br/>
上官若離挑眉,“你這么相信景瑜?他自己還是個孩子,怎么教養(yǎng)弟弟?”
原來這貨把景陽和景曦留在京城念書,還有這方面的考慮!
東溟子煜淡淡道:“他不是還有慧明大師嗎?”
上官若離不以為然,“可是慧明大師這幾年從來沒出現(xiàn)過呀?!?br/>
“傻瓜!他沒與我們見面,難道還不與景瑜見面嗎?他們修行之人,自有自己的聯(lián)絡(luò)方式??臻g或者神識什么的,慧明大師是不會放任景瑜不管的。要知道,景瑜的一個念頭可關(guān)乎數(shù)億百姓的安危?!睎|溟子煜敲了她的額頭一下,取出景陽的信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