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離與荷花去了她的房間,叫了酒菜。
荷花知道,越是文質彬彬的人,越是喜歡附庸風雅,不會直入主題。
于是,話里話外皆是詩詞歌賦,情話綿綿。
上官若離聽不懂,只定定的看著她,其實耳朵聽著門外的動靜。
酒過三巡以后,荷花紅著臉脫了外衣,只露出里面的紅色肚兜,說要彈琴助興。
上官若離不知所謂,只淡笑點頭。
在荷花一曲彈畢,站起來,歪到在上官若離身上時,門外終于有了動靜。
荷花湊在她耳邊,道:“好惹一啊,公子可否幫奴家解開衣裳?荷花但憑公子擺弄,您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說著,閉上眼,仰頭湊上櫻唇。
上官若離卻手腕一轉,一記手刀,劈在她后頸。只聽一聲悶哼,荷花暈了過去。
上官若離把荷花弄到床上,摸出一粒藥丸,塞到她嘴里,能讓她睡上五、六個時辰。
快速走到門邊,打開門。
門一打開,她就對上東溟子煜那雙陰冷的眸子。
上官若離露出個討好的笑,“等你半天了?!?br/>
東溟子煜剜了她一眼,轉身就走。
上官若離探探舌頭,做了鬼臉兒,忙跟上。
兩人躲開人,穿過小路,繞了幾圈,才走到了一間廂房外頭。
那廂房門外守著兩個彪形大漢,穿著仆役的衣裳。
青樓后院本就是客來客往的地方,兩個大漢并沒有十分警惕的盯著所有路過的人,而是有些散漫的湊在一起,在閑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