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云嵐抬眼望去,道:“這是來重癥病人了?”
凌瑤蹙眉,“不像,倒像是來鬧事的!”
古云嵐緊張了,“我讓人去叫我爹!”
明刀明槍的打一場她不害怕,就怕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糾紛。
那伙人很快就到了近前,將兩個孩子往義診的木桌子上重重一放,將擔(dān)架往地上一扔。
為首的三十幾歲的方臉漢子指著義診的大夫們就開罵:“你們醫(yī)死了人,按的什么心?”
他后面一個二十幾歲年輕媳婦和一個老太太坐地上就開哭,“我的兒啊,天煞的啊,你們?yōu)榱嘶\絡(luò)人心用假藥害人??!”
其余的人都一窩蜂的圍住了義診帳篷,指著里面的大夫們都義憤填膺的罵罵咧咧,若不是有士兵抽出刀劍擋著,他們就打入了。
反正就是說他們用假藥,用錯了藥,害死了人。
凌瑤伸手給兩個男孩把脈,死了,透透的。
看從擔(dān)架上滾落下來的男人,也是已經(jīng)斷氣了的。
上官若離和追風(fēng)得到消息趕了過來,但暫時躲在暗處,看凌瑤如何處理。
凌瑤有片刻驚慌,但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
沉聲問道:“shu16.cc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這幾人是吃了我們的藥死的?”
為首的男人冷哼一聲,“跟著我來的這些人就是證據(jù)!”
凌瑤一看,那些人都是百姓打扮,無一不仇視的看著他們。
這是民族仇恨。
凌瑤的腦子里就閃過上官若shu12.cc離這句話。
他們現(xiàn)在屬于侵略者,這種仇恨是不能單純用懷柔政策來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