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離在月子里,東溟子煜怕她受風,也沒與她親熱。
此時,看到那白花花的一片,就受不了了。
上官若離臉色爆紅,白了他一眼,揶揄道:“你不是吃過蘇嬤嬤的奶嗎?怎么不知道什么味道?”
東溟子煜臉色一黑,咬牙道:“小時候的事本王早就忘了,現(xiàn)在想嘗嘗……”
說著,抱著景瑜就探過頭來。
景瑜聞到媽媽的味道,還以為自己的歡樂時刻來了呢,可是,一看自己的糧食袋子被自家老爹給叼住了。
當下不樂意了,“哇嗚”一聲就哭出來,一把就抓住了老爹的頭發(fā)。
“哎吆!”東溟子煜尷尬的黑了臉,倒不是疼,而是小家伙的手太嫩,他不敢用力將小家伙的手掰開。
只能求救的看向上官若離,希望她能將自己的頭發(fā)從小景瑜的小手中解救出來。
可是,壞心眼兒的上官若離卻抱著凌瑤笑的淚花閃閃,“哈哈哈!再讓你和兒子搶食,這下被兒子薅頭發(fā)了吧?”
“噗哧!”東溟子煜也笑了出來,央求道:“好離兒!快些救救為夫!”
&n.shu21.ccbsp;&shu19.bsp;本王的自稱都不用了。
“都說女兒是父親前世的小情人兒,看樣子兒子也是母親前世的小情人兒,你們這是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呢!”上官若離說著風涼話,但還是伸手來解救東溟子煜的頭發(fā)。
東溟子煜臉色又黑了,怒道:“胡說八道,上輩子為夫和離兒也是情比金堅、一生一世一雙人,下輩子也是!下下輩子也是!”
“哇!哇!”景瑜小包子揮舞著小拳頭抗議。
他小腳丫暴躁的踢蹬著,就將襁褓給踢蹬開了,露出了小丁丁,然后……一股童子尿就飚了出來。
東溟子煜的頭發(fā)還沒被完全解救出來,還沒等松一口氣,就感到一股熱流襲來。
他也不敢使勁兒躲,怕傷了兒子的小手兒。于是,就被熱乎乎的童子尿打了臉。
“噗哈哈哈!”上官若離不厚道的大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