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離聞言,臉上的笑容退了下去,“都查過了?尤其是一等丫鬟。”
左管家眼眸閃了閃,欲言又止。
上官若離見他神色閃爍,似是有所顧忌,不由蹙眉,聲音也冷了幾分,“事關(guān)沙宣的生命,你有話就直說!”
左管家堅定了神色,道:“還有四人沒查看身上的傷痕。紅墜、紅云是白神醫(yī)的丫鬟,在下沒權(quán)利,但紅云是有好幾個不在場的人證的。紅墜是單獨接觸沙宣的人,有最大的嫌疑。”
說著,他看了上官若離一眼,又道:“還有素竹和素菊,素竹有人證,素菊從走廊遇到丫鬟以后,就沒人證了。在下讓人檢查她們的身體,但素菊說王妃您親自檢查過幾人了?!?br/>
素竹和素菊是王妃的貼身丫鬟,沒有充分的證據(jù),他不好置喙。
但當時素菊這么說,素竹、紅墜和紅云的神色明顯不對。
上官若離眸色一凜,“紅墜和紅云本妃是檢查過了,但素竹和素菊沒有。”
左管家眸色一冷,心里已經(jīng)有了幾分猜疑:兇手應(yīng)該是素菊!
素菊以為她是王妃的貼身丫鬟,她說王妃自己查過,他不會跟王妃核對。
或者說,她沒有辦法了,心存僥幸。
上官若離冷聲道:“走吧,去看看!”
是不是素菊,只需去檢查一下就知道了!
上官若離面無表情的回到石頭城堡里,紅墜、紅云、素竹和素菊還在沙宣的門口候著。
素菊眼神躲閃了一下,低垂下頭,不敢與上官若離的目光對視。
上官若離快步走過去,一把抓起素菊,擼起她的手腕,露出幾道新鮮的抓痕。
素菊臉色煞白,但還是極力辯白,“奴婢冤枉!這是野貓抓的!是奴婢去取衣裳的路上,讓野貓抓的!”
“啪!”上官若離抬手給了她一巴掌。
貓抓的,還是人抓的,她還分辨不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