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海邊,倒也愜意。
只是聽著滿耳朵鳥語頗有些難受,秦陽拿著挖耳勺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該死的天祿落荒而逃之后,自個還要在這個鳥地方待下去。喝一口飲料,耳邊聽到不遠(yuǎn)處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抬頭看去,但見那尤里搖搖晃晃的和一個全身紋紋身的家伙正走過來,說說笑笑的。
“這次放心,我尤里的信譽在整個業(yè)界也屬于領(lǐng)先地位,我相信我們的初次合作將會圓滿成功?!痹谌A夏呆了幾天這個尤里說話也帶點小腔調(diào),信誓旦旦拍著胸口。
那紋身男子點了點頭,道:“尤里先生的信譽我們自然是信的過的,這次有勞尤里先生了?!?br/>
“不客氣不客氣?!庇壤镄Σ[瞇的說道,同時雙眼不斷在四處海灘上的美女身上掃來掃去的,那紋身男子看出尤里的心思,擺了擺手,頓時有兩個極具日本化的美女盈盈走來,那尤里哈哈一笑,左右樓主這兩個美女,那美女一個個顯的異常的柔弱,讓這尤里看的是征服**騰空而去啊。
那男子似乎不想打擾了他的美好生活,隨便聊了幾句就離開了,原本尤里準(zhǔn)備享受的時候卻看到秦陽正翹著二郎腿在那里坐著,打了個哆嗦但還是走了過去,道:“你怎么在這里?”
“我還想問你怎么在這里呢,你不是要在馬場養(yǎng)馬嗎?”秦陽皺眉問道。
尤里擺了擺手,道:“這不是有買賣嗎?”
“這兩位美女是?”秦陽看了眼二人,笑瞇瞇的看著尤里。
尤里似乎自己到手的美女被他給搶走了,摟在懷里就道:“今晚上是我包了?!?br/>
“這兩個女人是山口組暗影堂的人,是出了名的暗影殺手。”忽然,秦陽用一種非常生僻的語言說了這么一句話,那尤里愣了一愣,這句話他明白,這語言是非洲某個偏僻小國的,當(dāng)初他因為去做買賣在哪里逗留了兩三年,也會一些,只要語速慢點還是能聽的非常明白的。
聽到秦陽的話,尤里瞬間冷靜下來,但是雙手還不忘沾著便宜,同樣用生僻的語言說道:“你說老子被算計了?”
“那倒不至于,不過跟你合作的那個山口組的人似乎想要在你身上得到點東西,對了,忘了告訴你,極樂堂的老大須摩提就在日本。哦,現(xiàn)在我明白他們的意思了?!鼻仃柣腥徽f道。
尤里心里又一個哆嗦,忍不住罵道:“都是你這個王八蛋害的,肯定是他們要在我嘴里套出你的消息?!?br/>
“那也不一定,以徐默提的本事要想知道你腦子里裝的什么消息,他會輕而易舉的得知的?!鼻仃枔u了搖頭,道:“你也不用太擔(dān)心,多防備著還能跟兩美女上床,這多好的事情。你就偷著樂去吧?!?br/>
“你怎么不去死?”尤里不滿的罵道。
秦陽撇嘴,正當(dāng)此時,忽然聽得周圍一聲聲的驚呼聲,二人這看去,但見一個穿著或紅色長裙的絕代佳人緩步而來,帶著一個白色小禮帽更是魅力萬分,雙眼明澈透亮中不斷反映周圍男人的沒出息的模樣。在目光轉(zhuǎn)移到秦陽身上之后,陳阿嬌嘴角揚起一絲笑意,這個當(dāng)初在渤海海邊讓自己多尷尬的男子竟然來到這里了。如此還真是有緣分。
“小弟弟,許久不見?!标惢屎蟮哪挲g要說是老奶奶也不為過,所以對這個稱呼秦陽沒多少反感的,倒是尤里一臉的賤笑。
“陳姐姐怎么來日本了?”秦陽問道:“那次別過之后,可是想念萬分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