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明天行動嗎?”天虎皺眉問道。
“你傻啊?!鼻仃柗朔籽郏溃骸斑@一來來這多人,早下手早得手,你沒聽到嗎?什么狗屁天祿和青昊全來了,還盯著傳國玉璽不放,咱倆要是明天去準時喝西北風(fēng)的,看玩笑,我秦陽可絕對不能空這手回去,不然還不被人笑掉大牙?”
天虎無語,只好跟在他身后。
秦陽心里則是腹誹不已,這該死的怎么來了這么多人,一些小砸碎倒是無所謂,這個天祿和青昊也來了,還全盯著傳國玉璽不放。
這個天祿名號,他聽說過,一向是各大陵墓的守護神,曾經(jīng)在九州歷史團隊那些人嘴里沒少聽過,而且也不難聽出他們對天祿的尊敬,很顯然這個天祿是真的守護陵墓的,但是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主要是青昊和天祿的那段沉默的交流,也就是周小琪也曹雪玲不解天祿為什么同意青昊那里,兩人肯定是無言的交流,而且根據(jù)這個天祿對地獄一脈的了解,這讓秦陽以及管家不難確定這個家伙也是代言人中的一員,而能對地獄一脈有些許了解的,也只有黃泉代言人了。當(dāng)初古拉奇所說的,為情所困而死去的黃泉代言人。
兩人在夜色中快速在戈壁中穿梭,圓圓月亮上偶爾被蒙上一層烏云,但是一陣風(fēng)吹過,月光灑下,倒也是迷人。
而當(dāng)快速行駛了有半個多小時,卻在一處殘垣之上見一個身影拿著一根長笛,正在輕輕的吹奏一首斷腸曲。
秦陽縱身一躍,落在斷壁之上,看的這個男子,道:“怎么著?現(xiàn)在就開始攔著我?”
“現(xiàn)在的你不是張百忍的對手,回去吧?!碧斓摲畔率种械牡炎樱溃骸澳虼吮┞┝俗约旱纳矸?,以你的生存能力還無法在神圣聯(lián)盟與昆侖的夾擊下活下去,雖然我不得不承認你的手段比之前兩代地獄之主更要為飄忽。”
“你就這么確認我是地獄之主?”
秦陽笑著問道。
“你與他太像了。”天祿道。
“靠?!鼻仃柕吐暳R了一句,道:“我若非要拿走這個傳國玉璽呢?”
“你當(dāng)真以為青昊能說服的了我?哼,一個明朝皇帝還不配讓我點頭。”天祿冷哼一聲,道:“我之所以同意他拿走傳國玉璽無非是要想要保住你的身份,秦陽,不要因為一塊傳國玉璽暴漏了,否則第二代所做的掩人耳目的手段也都因此而付之東流?!?br/>
秦陽啐了口唾沫,道:“我偏要去呢?!?br/>
“你!”天祿氣的發(fā)笑,道:“秦陽,天庭和地獄之間以前的確只是摩擦,但是你要清楚,這一代的天庭絕對不會允許你的成長,暫且刨除你地獄之主的身份,以你秦陽的身份,單單是夢桃一事就足以讓昆侖把你列為最危險的名單,原本他們以為消除你的記憶就可以,但是你恢復(fù)了記憶,這對他們的威脅非常深,尤其是你父親七人對昆侖更是如一把尖刀掛在心口,我知道你想痛痛快快的,但是現(xiàn)在不可以?!?br/>
秦陽看了眼天祿,道:“別在我面前說她。”
天祿搖了搖頭,道:“莫要在去了,傳國玉璽暫且讓他拿去又如何?張百忍始終低估了秦皇的能力,沒有地獄之力的傳國玉璽又豈能是一把鑰匙?不是鑰匙又如何能找到御龍圖?張百忍縱然得知也只是不想讓地獄一脈得到御龍圖而已。那也只是暫時?!?br/>
“我聽說你上一次為情所困自殺了?!鼻仃柡鋈坏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