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南陽市郊區(qū)的一棟別墅中。
秦陽坐在書桌前不斷的寫寫畫畫,張明一會兒拿著一份地圖走過來,擺在秦陽桌前,道:“這是他們出的最新地圖,但還只是很模糊的部分。”
“模糊沒問題?!鼻仃柕溃骸拔覀兛梢韵燃僭O(shè)一份,這次的目的是要將軒轅劍的地圖全部刻畫出來,以方便我們的行動。”
張明點了點頭,坐在他對面,在地圖上根據(jù)秦陽所寫的不斷標注,同時道:“我說你這份地圖倒地靠不靠譜?別讓咱們白忙活一場。”
“怎么不靠譜?”秦陽笑道:“這可是從姬杰手中所得到的地圖,姬杰貴為東周皇族,顯然不需要在放屁,還藏的這么隱秘,如果不是我偶然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這幅地圖都不知道要等什么時候才被察覺,別嘮叨了,我我們要把地圖上刻畫的所在地區(qū)標注起來,這份地圖大部分都是描述的軒轅劍四周的暗道機關(guān),我們需要得到它的確切地點才行?!?br/>
也不知多久。
當秦陽在衣服圖紙上畫出所有的暗道機關(guān)之后,張明也放下了書中的地圖,道:“不行了,頭暈?zāi)X脹的找不出來。”
“咱們出去瀟灑瀟灑?!鼻仃柶鹕淼溃骸翱戳艘惶?,我都覺得累死了?!?br/>
張明則是將桌子上的所有圖紙小心翼翼的藏到了一旁的書柜里,二人這才是起身離開,不過離開沒有七八分鐘,就見一個身影從暗處閃過,雙眼中爆出點點精光,同時一個閃身的功夫,人已經(jīng)跳到了二樓的陽臺處,小心翼翼的打開了窗戶,潛入了別墅內(nèi)部,來到了秦陽剛才工作的書房,而一陣摸索之后,拿出一部手機將秦陽之前所畫的全部照了下來。
“你好大的膽子,我的地方都敢闖?!鼻仃柡鋈怀霈F(xiàn)在門口,面帶冷笑的看著那黑衣人。
那廝嚇了一跳,但反應(yīng)也快,轉(zhuǎn)身扔出一把飛刀,秦陽側(cè)頭一閃,但是真正無恥但是飛刀上忽然亮起一陣刺眼的光芒,秦陽下意識的捂住雙眼,但在睜眼之時卻發(fā)現(xiàn)那黑衣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這讓秦陽大呼無恥,走到陽臺處,看著那黑色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跑了?”張明跑上來,道:“是什么人?”
“八成是軒轅丘的人?!鼻仃柕溃骸翱瓷硎址磻?yīng)像是軒轅玉旗。青玄被我整的這么慘,軒轅玉旗一定會來瞧瞧我的實力,沒成想竟然找到地圖頭上了?!?br/>
“那怎么做?”張明問道:“軒轅劍對軒轅丘的人來說肯定非常重要,這還比不上湛盧對昆侖,昆侖那是強制占有,軒轅劍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是軒轅家的?!?br/>
“不可能,軒轅劍在公元前幾百年就已經(jīng)消失了,誰知道是不是軒轅家的?再者說即便是了,你又怎么肯定現(xiàn)在軒轅丘的人就是軒轅黃帝的后代?搞不好中間哪個女的紅杏出墻給別人生了個孩子繼承了軒轅家,以前有沒有dna檢測,誰知道誰啊?!鼻仃柗朔?。
“可問題是現(xiàn)在地圖丟了,軒轅丘的實力咱們都清楚?!睆埫鞯溃骸叭绻麄円獖Z軒轅劍,我們哪里能比的過他們?”
“我是搶不過,但是有人行啊。”秦陽道:“趕明兒我就把地圖公布出去,反正我得不到軒轅家的人也別想拿的太輕松了?!鼻仃柪湫Φ恼f道。
在第二天,張明就走了,主要是擺放以前的一些老友,都是在江湖上比較有名的道爺,喝喝小酒,喝醉了之后又免不了推心置腹,然后一分地圖呈上來,隨后張明就說我得到的這份地圖可能就是軒轅劍的埋藏位置,等三月三那一天,軒轅黃帝生辰,軒轅劍就會重現(xiàn)江湖。在囑咐千萬不要給別人說,主人勢必千方百計的保證,然后等張明走后又開始研究,俗話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張明說可能是,的確是可能是,但是好歹也試試不是?萬一真是呢?那豈不是發(fā)了,就算自己沒辦法保護軒轅劍,那么給昆侖和軒轅丘,都能換取一份足夠大的人情,這并不屬于虧本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