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代的香港警察牛b,八十年代的香港黑幫牛b,至于現(xiàn)在的香港,有錢人的天堂。當秦陽從飛機上下來伸了個懶腰,雙手插兜悠哉的走出機場,正看到黃賢吊兒郎當?shù)淖谝惠v拉風的敞篷跑車上,這才是走上前,道:“怎么?在南美低調(diào),當了這就放肆了?”
“你嫂子又不在?!秉S賢笑道:“老五好像改變了行程,明兒個早晨才到,這家伙還不知道我們已經(jīng)來了,咱們先去賭城走走?來這里了不去賭城就有點虧了?!?br/>
“當然?!鼻仃栃Φ馈?br/>
黃賢開車上了跨海大橋,兩人又在澳門某個路邊飯店吃了點飯,當趕到賭場的時候已經(jīng)晚上八點多,正是人聲鼎沸的時刻,這設(shè)計的像鳥籠的賭場也頗有些意思,一夜輸?shù)牡壮觳⒉皇鞘裁创笫?,一夜暴富的也不是什么神話,總之在這里你可以實現(xiàn)很多你以前無法實現(xiàn)的夢想,也會有許多你以前沒有嘗到的噩夢。正是這種心理上的落差讓人喜歡上這項娛樂活動,追求一個心理上的刺激,就像許多有錢沒錢的樂意吸毒一樣,贏錢了和吸了毒他們就感覺自己的精神升華了,輸了或沒有吸毒,那就是一個絕對的低潮,感覺自己的精神要泯滅了。
通過賭場的檢查,兩人兌換了一萬的籌碼,每人五千,純粹是打發(fā)打發(fā)時間。只是走了沒兩步就聽到一個熟悉的大嗓門在叫囂著:“在來,再來,我就不信了?!?br/>
秦陽跟黃賢示意了一下,自己走了過去,正在一旁梭哈的牌局上看到咱們雷神的總教官奧登,一個兩米多的大漢摟著一個年芳二八的姑娘,一手小心的看牌,看牌不錯臉上都快笑成一朵花了,而在他身邊的幾人都是晦氣的把牌扔掉,唯有坐在奧登對面的一個保持著一個讓人就像拍一巴掌的笑容的中年男子自信滿滿,不斷的加大籌碼。
奧登似乎是鐵了心的要玩下去,不斷的將身邊的籌碼扔進去,絲毫不在乎,看到秦陽坐在一旁的空桌的時候眼睛一亮:“你比我還有閑心呢,快坐下,等我把這個家伙給辦了就玩兩局?!?br/>
說著還囂張的一陣大笑。
那對面男子微微一笑,總之兩人較勁較到了一定程度之后,牌面一掀,可憐奧登還是以悲劇收場,不過這廝是上癮了,依舊不擔心,拍了拍懷里女人的屁股就讓她離開了,示意荷官發(fā)牌,一邊道:“今天運氣不太好,我說呢要是眼皮子直跳,感情碰上你了。”
“這位是?”坐在他對面的那中年男子略微驚訝的問道。
奧登的身份他還是了解的,被譽為傭兵之狼王的戰(zhàn)爭狂人,能讓他如此評價的人的身份自然不會是少數(shù)。
“你不認識的人。”奧登對他有些不滿,道。
男子并不介意,只是聳了聳肩。
秦陽將籌碼放在一旁,道:“我只有五千港幣,今天不玩太多了,我還有事?!?br/>
“你能有什么事。”奧登擺手,道:“今晚上有個賭王大賽,誰能賺取兌換籌碼的一百倍金額就可以隨著世界最豪華的游輪在公海上度過一個美妙的賭王之夜,我今天就是沖這個來的,這可能會有全球最漂亮的姑娘,現(xiàn)在從世界其余三大賭城登船的已經(jīng)有一百多人了,澳門是最后一戰(zhàn),可別錯過了,錯過了要等三年?!?br/>
秦陽笑了笑,也不看自己的牌,將所有的籌碼全部丟了出去。
“爽快?!眾W登笑道,說著也扔出了三千的籌碼,其余幾人似乎也比較感興趣,紛紛跟了上去,只是當最后翻拍的時候,秦陽以微弱的優(yōu)勢席卷了臺面上所有的籌碼。這家伙根本就不想低調(diào),審判之眼一開所有人的牌面全部在他的眼中,牌好了砸錢,牌不好就扔,給人的感覺這丫的就像是在作弊。
一直有二十局,秦陽跟了十五局贏了十五局,臺上其余幾人開始有些冒冷汗,就是奧登都目瞪口呆,那對面的中年男子也有些急迫,今天可是為了能參加賭王之夜,如果落空了真要在等三年。作為職業(yè)賭徒,這個聚集了全世界最精英賭徒的游輪可是一處圣地。但是秦陽似乎不知道任何的收斂,不斷的贏錢繼續(xù)贏錢,就連一直混跡在場內(nèi)的一些工作人員也頗有些驚訝,想要仔細觀察是否有作弊嫌疑,但這一切幾乎是無跡可尋??汕仃柦o他們的感覺就是這家伙一定在作弊,只是手段異常高明。
看到臺面上十萬籌碼之后,秦陽笑道:“五千的一百倍就是五十萬,看樣子我還需要在贏四十萬,既然這樣,這局梭哈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