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張明把事情道來,吳寨主也鎮(zhèn)定下來,看了眼秦陽,道:“秦老弟,情蠱非同小可,極為歹毒,而且九黎部落很難走,這一趟可是危險重重。”
“無妨?!鼻仃柕溃骸拔疫@來就是要討個公道?!?br/>
這邊吳子峰的老媽把鹿給燉了,擺上了酒席,三人坐下,張明見吳子峰正在小心的看神狼,笑了笑招呼他過來,吳子峰一聽立刻喜了,忙是湊上來,端起一杯酒,道:“大哥,我敬你一杯?!?br/>
“混小子,這是我老弟,你叫大哥?”吳寨主一聽就惱了,道:“喊叔叔?!?br/>
秦陽還沒阻止呢,那吳子峰忙是道:“叔,我敬你一杯?!?br/>
秦陽覺得有些尷尬,這吳子峰年紀(jì)看上去比自己看大了一些呢,叫叔叔實在有些郁悶了,但看吳寨主堅持如此,也只能勉強(qiáng)收了這么個大侄子,喝了幾杯酒,吳寨主臉色有些紅,道:“秦老弟,沖你這不怕生死,為老婆做出這事來,老哥服啊,要是我年輕幾個幾歲,非跟你一樣?!?br/>
“吳老哥說笑了?!鼻仃柕溃骸拔掖藖砭拖胫肋@個九黎部落怎么走。”
吳子峰一聽此,立刻嚇了一跳,道:“叔,那地方可不是鬧著玩的,邪乎啊?!?br/>
吳寨主瞪了他一眼,轉(zhuǎn)身道:“老弟,哥也不瞞著你,九黎部的地方我也知道,我前些年去過一趟,后來就是被他們給陷害了,落下了病根,到現(xiàn)在還受著折磨。咱倆雖然就認(rèn)識這么點時間,但哥真心勸你一句,別過去了,太邪了?!?br/>
“此行我非去不可。”秦陽搖了搖頭,忽然抓住了吳寨主的手腕,那二人嚇了一跳,但聽秦陽道:“一些小毛病,麝香雖然能克制病情,但無法根治,我有一道藥方子,五天之內(nèi)保你病根全除。”
“真的?”吳寨主激動的問道。
秦陽點了點頭,讓吳子峰拿了紙和筆來,寫下了了幾味藥材,道:“用麝香配合服下便好了?!?br/>
吳寨主沒任何懷疑,這家伙一眼就看秦陽順眼,他的話反正就是信,把藥方塞到懷里,感激道:“老弟,哥這病多少年了,今兒個哥要好好謝謝你。喝一杯?!?br/>
喝了酒,張明便道:“吳寨主,你也別藏著掖著了,說吧?!?br/>
吳寨主想起正事來,嘆了口氣,道:“好吧,九黎部在這邊往南走三十多公里的大山里,我前些年的時候帶著幾只獵狗去打獵,在山里呆了有七八天吧,那地方邪乎。走過一條月光溝,這月光溝很古怪,白天你看不到,已到了晚上,不論是天氣如何,里面都有月光,像是生了個月亮似的,以前聽老人們說,那里好像是三國時期蜀國大軍死后,英魂不散,所以凝聚成了月亮,有人下去探過,但是沒人在上來,久而久之的越傳越邪,就沒人在敢去了,我當(dāng)時是白天走過去的,什么也沒有看到,就是一個比較深點的溝,一晚我在休息的時候,聽到狗叫,我迷迷糊糊醒來,看到那深溝里有一道道月光,照的那地方跟白天似的,我當(dāng)時就想過去瞧瞧,可誰知道我走過去的時候,狗就先沖進(jìn)去了,發(fā)出一陣陣慘叫,我嚇的跑了?!?br/>
“后來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怎么跑的,跑到了一個洞穴里,當(dāng)時迷迷糊糊的聞到一些香味就順著洞走進(jìn)去,等清醒過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被吊在一顆大樹上,周圍是塊平地,隱約的能看到一些建筑,而看著我的人就是九黎部落的人,那群混蛋竟然想拿我獻(xiàn)祭,當(dāng)時我就一陣大罵,可是那些人根本不聽,到了在晚上的時候,那些人走了,我是那指甲一點一點的把繩子給掐斷的,趁著白天一路狂奔回來,后面有人追我,還給了我一箭,打在了胳膊上?!闭f著,吳寨主掀開了袖子,正有個箭傷。
“可能箭上有毒,回來之后就落下了病根,隔幾天頭疼的厲害,還以為是被下蠱了,后來有個中醫(yī)說只是中毒了,只是毒素難清,說麝香有奇效?!眳钦髡f完,嘆了口氣。
聽完之后,秦陽也覺得奇特,心中盤算了一下,道:“這邊距離月光溝有多遠(yuǎn)?”
“將近三十公里?!眳钦鞯?。